傅凉寒在宴酒的臉上捏了捏。
白裏透紅的臉上,瞬間便出現了兩個手印。
傅凉寒收回手,將人給拉了起來。
毛巾再一次蓋在頭頂,宴酒的視線又黑了下去。
耳中聽到開門的聲音,但並沒有聽到有人話。
不一會兒,房門便又關上了。
宴酒認命一般的任由傅凉寒幫自己將頭發擦幹。
“叔叔,你的藥,冷了吧?”
看到放在旁邊的藥碗跟蛋糕,宴酒知道剛剛進來的人是誰了。
“吃你的蛋糕。”傅凉寒將蓋在蛋糕上麵的蓋子揭開,然後端起了藥碗。
咕嚕嚕的聲音響起。
一碗藥很快就見磷。
傅凉寒向來是趁熱喝藥,但今兒因為給自己擦頭,錯過了吃藥的時間。
宴酒猶豫了一下,將一勺蛋糕挖出來送到了傅凉寒唇邊。
“叔叔,這一勺,給你吃!”
傅凉寒挑了挑眉,“真給爺?”
“嗯!”
他幫她擦頭發,她給他分一勺蛋糕,並沒有什麼問題。
“好!”傅凉寒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低低的笑了一聲。
然後俯身,張嘴,咬*住了宴酒喂過去的勺子。
軟綿的蛋糕入口,奶香奶香的。
傅凉寒吞了下去,還添了一下唇邊的蛋糕屑。
一雙黑的發亮的眸子,就定定的看著宴酒,“嗯,真好吃!”
這話明明是很正常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宴酒的臉卻突然有點紅。
大概是剛剛自己被他給捏疼了。
宴酒抬眸,想要些什麼,但傅凉寒卻一直在看著她,眸底是一片淡淡的笑意,帶著揶揄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