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睡覺怎麼這麼不老實?
傅凉寒皺了皺眉。
見到她揮舞著手臂,便伸手將人給按在了懷裏。
這手臂可是他親自包紮的。
“東西老實點,弄壞了爺的包紮,爺就狠狠的收拾你。”
宴酒的手臂被人按住,非常不舒服的哼唧了兩聲,又試著掙紮了幾下。
傅凉寒原本以為這樣折騰,宴酒會醒過來的。
誰知道她在他懷裏拱來拱去,最後竟然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傅凉寒的臉色瞬間變黑了。
這東西。
他剛剛洗的冷水澡,這會兒算是白洗了。
見到姑娘蜷縮在自己懷裏安靜的睡姿,傅凉寒將她的被子給扒了。
突然失去了被子的宴酒覺得有點冷,下意識就靠向了熱源。
傅凉寒嗤笑了一聲,低沉的嗓音在夜裏聽起來有點魅人。
“這是你自己自投懷抱,爺就不客氣了。”
宴酒一無所覺,還在砸吧著嘴巴,似乎是吃到了什麼美味一般。
傅凉寒低頭,便聽到了她嘀嘀咕咕的聲音。
真好吃!
要命了!
傅凉寒猛的嗪住了宴酒的唇。
…
…
第二一早,宴酒睜開了眼睛。
耳邊是清脆的鳥叫聲。
空氣裏有淡淡的花香,是茉莉的味道。
這院子裏的茉莉竟然開的這麼好,聞著真是好香。
宴酒感歎了一聲,翻個身準備再睡個回籠覺。
鳥語花香,這樣的日子,不睡回籠覺簡直就是在辜負好時光。
後背撞上了什麼東西。
硬硬的。
熱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