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嘴。”
“我隻是一條手臂受傷了,又不是兩條都動不了了,我自己可以……”何晨朗嘴上這麼說,但還是一口咬住宇文昊送到自己嘴邊的胡蘿卜。
“還要還要!”某受興奮地叫道:“胡蘿卜胡蘿卜!”
宇文昊本想想給他夾肉,但聽他這麼一說,又把筷子移向胡蘿卜,“那麼喜歡吃胡蘿卜,你是屬兔啊?”
“嘻嘻,之前都和你說過了,我屬貓的!”他笑嘻嘻地望著他。
宇文昊若有所思,“之前覺得你是瞎扯,現在看來……好像還真是。”
喂飽某受後,宇文昊又再次問道:“你還真想去軍訓?”
“我就想穿軍裝。肯定很霸氣!”
“你丫不早說!”
“你也沒早問啊。”
“那你哭什麼?”
“不懂,就是突然想哭。”
“……”
“哎哎哎!你幹什麼啊?”原本安靜的病房裏爆出某受的一陣驚叫。
脫下他衣服的宇文昊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吃完飯當然要洗澡啊。”
“我……我自己能行!”他倔強地撅起嘴,握緊小拳頭。
他交叉雙臂,閑靠在牆上,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而他則在他灼灼的目光之下羞澀地進了浴室。
但他進浴室將近十分鍾後仍然沒什麼動靜,在外麵等不下去的某男敲了敲門,帶著一絲絲戲謔的口吻道:“洗完澡沒?”
某受隻好默默地打開門。宇文昊見他甚至連衣服都沒脫,不由噗嗤一笑。
“你再笑!”他急得跺腳,撅著嘴像個孩子似的。
“誰讓你總是那麼倔的?”一張俊臉上浮現著一絲絲笑意,他忍不住又開玩笑,“都說了我會細心照顧你這個傷殘人士。”
說罷,他走進浴室,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脫掉某受身上的衣服。
“哼!”他一開始還是有抵觸的動作,某男的一句“別動!不然傷口又裂開有你好果子吃!”,他這才乖乖收了身上炸起來的毛毛。
“能把手舉起來嗎?”
他嚐試了一下,有些委屈地向他搖了搖頭,“不能。”
“那怎麼辦?”他思索片刻,突然兩眼放光,“幹脆用剪刀剪爛算了。”
“不行!”他一隻手護住自己胸前的衣服,緊張地往後退了幾步,“說!你是不是想公報私仇?”
他無奈地攤了攤手,“那還能怎麼辦?要不我先去給你買幾件襯衫,這樣穿起來會比較方便些。你可以先考慮考慮,看有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結果等他再回來時,某受不知從哪裏搬出一張小板凳,愜意在病床邊坐下來看書。
“剪不剪?”
某受這次總算乖巧地點了點頭。
浴室裏橘黃色的燈光打在何晨朗白皙光滑的皮膚上,胸前粉紅兩點像是沒成熟的果實,青澀而誘人。他的身形瘦小,仿佛一隻手就可以緊緊地攥在手心裏。
某男正細細欣賞後,立刻春心蕩漾,手也不安分地在某受身上遊走,臉上露出一抹壞笑。而某受的左手一直死死拽住自己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內褲。
“都是男的你怕什麼呀?”
他緊張地搖搖頭,兩頰浮現兩抹紅暈,“我……我想自己洗。”
“護士說傷口不能沾水!”他以強硬的語氣道,十分霸道地將他抱進浴室裏。
“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好好好,你是大人了。”他說著順手擠了一些洗發露到手心,走到他身邊,“大人,現在您可否彎下腰讓小的侍奉您洗頭。”
何大人似乎十分滿意這樣的答複,乖乖地彎下腰來。
但是宇大少爺憑借著長臂優勢,故意站在他身後,身下的某處緊貼著某受的小屁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