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小瑜躺在床上病怏怏的,臉色慘白。李大娘心中感到更加奇怪了,“為什麼今天早上的時候還好好的,現在怎麼……”
“小瑜,你快點告訴娘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李大娘走到床邊,著急萬分。
“弟弟他……他被壞人給抓走了!”小瑜說完便暈了過去。
“小瑜,小瑜!”李大娘輕輕搖動著小瑜的身體,可是她卻依舊昏迷著。
李大娘趕緊把小瑜背到墨笙家去,之後便告訴墨笙自己有更急的事要回去。然後在接下來幾天裏,李大娘沒日沒夜地尋找自己的兒子小旭,可是卻一點收獲都沒有。
小瑜死的那天晚上,當李大娘知道這個消息後,心突然一陣絞痛,她差點昏了過去,嘴裏叨念著:“不可能!不可能是墨大夫害死我女兒的!不可能——”
“就是他害死你女兒的!”一個黑衣人出現在李大娘麵前,他沒有笑,卻讓李大娘感受到他的話語中帶著絲絲諷刺的笑意。
“你是誰?”李大娘怒視著他,心中的怒氣正無法發泄。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還想不想見到你兒子?死了一個女兒有什麼的?要是連兒子都死了的話,那豈不是太慘了!哈哈哈……”這一陣冷酷無情的笑聲深深刺痛著李大娘的心。
“是你!我兒子現在在哪兒?”李大娘像瘋了一般,眼中已被血絲布滿。“信不信我現在就去報官?”
“你倒是去啊!如果你覺得那些衙門裏的人能抓得住我的話……到時候,你覺得是我死還是你兒子死!”黑衣人的話像一把針直刺李大娘心中的痛處。
李大娘被這一句話徹底嚇到了,一瞬間所有的怒氣都變成了怨氣,“你……我跟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沒什麼,我的主要目的是墨笙身上的奪命丸。你隻不過是我得到這個東西的一個工具罷了。”黑衣人繼續陰險地笑著,“好好按照我說的做,不然的話……”
李大娘說完後,玉兒轉過頭問墨笙:“奪命丸是什麼東西?”
墨笙被李大娘這一站嚇了一跳,看著李大娘正瞪著自己,墨笙趕緊往後退了退,呼了一口氣之後。“應該是我的師弟墨棋!”
“什麼?你的師弟?”玉兒也感到十分驚訝。
“對,就是他。記得我們是一起拜藥峰長老為師,他是我師弟。”墨笙一字一頓地說道。
“藥峰?要瘋?怎麼這麼奇怪的名字啊?”玉兒想著忍不住偷笑起來。你先在這裏等等,我先去準備點東西。”墨笙說著便走進屋裏。
墨笙邊收拾東西邊告訴玉兒:“我要去村子裏看病,你就待在這裏等我回來。”
玉兒一聽後心情就不爽,讓她一個人待在這屋子裏還不如出去看病,於是便嚷嚷著:“不行!我也要跟你去!”
墨笙拿她沒辦法,隻能同意。墨笙來到村子裏,可村子給人的感覺卻是蒼涼蕭瑟之感,讓人覺得滿目瘡痍,村子裏毫無生機可言。有的隻是一片灰暗,一片令人窒息的灰暗……
撕心裂肺的哭聲,無比絕望的哀嚎聲,以及那連天的抱怨聲……
隻見兩個人緩緩地從一間破屋裏抬出一個死人,在他們身後是那個死者的母親連哭帶爬,“三兒——我的三兒啊!啊——老天爺!你怎麼這麼狠心啊?”她花白的頭發淩亂在那淒涼的風中,淚水在她那髒得發黑的臉上留下兩條淚痕……
簡陋的房屋裏,一張舊得發黑發硬的棉被下躺著個麵無血色,昏迷不醒的得了瘟疫之人。墨笙給一位昏迷不醒的病人把過脈之後,又用手睜開那人的雙眼立刻明白了一切!“這是瘟疫!趕緊封鎖整個村子,不準任何人出入!”墨笙趕緊吼道。
“原來這就是得了這種瘟疫後的脈相啊。”玉兒根據墨笙之前所教給自己的把脈的方法有模有樣地給病人把脈,仔細感受著分析著他脈搏的跳動情況。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居然一點也不擔心?你知不知道這是瘟疫,一不小心就會被傳染的!還不快點去洗手然後再用布蒙住臉。”墨笙著急地阻止玉兒,一想之後才意識到玉兒不能再留在這裏了,“不對!你快點回去,不然得了瘟疫之後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那你為什麼不回去?你就不怕被傳染嗎?”
“我是一名大夫,救死扶傷是我的職責!”
“那現在我也已經成為一名大夫了!你既然不怕,我怕什麼?而且這些病人需要有人照顧,我剛好可以為他們做點什麼。何況我也不忍心看著他們死去……”玉兒堅持著,無論如何都要留下來,無論墨笙怎麼勸都沒用。
墨笙知道玉兒有著一顆十分善良的心,看著她那堅定認真的眼神,墨笙隻能後悔當時帶她來這裏。
“先把所有的病人都集中到一個地方統一照顧,然後再清理房子裏的每一個角落,凡是病人用過的棉被等都要通通燒掉……”墨笙有條不亂地安排著一切,村民聽完後立即行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