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依舊無助的看向窗外,甚至連她的雙眼都不再聚焦。
她不再乞求她這番話會對他起到任何作用,也許這一切對於她來都是命。
而她與他的相遇便是孽緣的開始。
蕭舒雅的話讓此時沉醉在情欲中的韓暮晨在一瞬間清醒。
他不想讓蕭舒雅恨他,因為他這樣做的最終目的隻是想讓她愛上他,就像他那樣愛著她。
可是這一切對於他來為什麼那麼難,所以他才想到隻有這樣做才能真正的擁有一個女人。
可是他卻忘了最為重要的一點:即使他得到了她的身體,卻再也得不到她的心。
不,他不能再繼續這樣做,他韓暮晨不僅僅要得到她的身體,更加要得到她的芳心。
他相信她終究有一會愛上他。
他的唇最終停在了離她肩膀不遠處的皮膚處,隨後,他向那裏用力的咬去,而血腥的氣味也在這一瞬間充斥在口腔中,久久都沒有消散。
而這突如其來的疼痛也讓蕭舒雅的那雙秀眉皺起,即使這樣她也並沒有將這疼痛感喊出來,倔強的她不想在他的麵前暴露她最為脆弱的一麵。
也許這便是她在他麵前唯一能孤傲的資本。
這般疼痛使她緊緊地咬住雙唇,可是一絲微弱的悶哼聲還是在他們之間響起,她緊緊地閉上雙眼,隻希望這疼痛感能盡快消去。
不知何時,疼痛感並沒有那麼的強烈,而韓暮晨的唇也早已離開了她的身體。
此時的他站在她的麵前,褪去情欲的他雙頰依舊有些微紅,而額前淩亂的劉海也因為剛剛瘋狂的舉動而被汗水浸濕。
而他的雙眼依舊冰冷如初,眼底的血絲依舊還在。
蕭舒雅緩慢的睜開雙眼,就像一個已經沒有氣息的瓷娃娃般,看向對麵的韓暮晨。
此時的他灑脫的抬起他的右手擦拭著嘴角的血跡,而那本屬於男性特有的目光卻始終沒從蕭舒雅的身體上離開過。
此時的蕭舒雅站在鋼琴前,淩亂的長發散落肩頭,而她的臉上布滿了淚痕,蒼白的臉沒有一絲血色。
她兩肩的黑色肩帶早已因為韓暮晨剛剛瘋狂的行為而散落在手臂的兩側,而肩膀往下的大片肌膚也早已暴露在他的麵前,也唯有最重要的位置依舊被遮擋著。
這樣的她也許對於每一個男人來都是致命的誘惑。
一個猶如花開般的少女,身上更加是彌漫著誘饒花香。
韓暮晨看得如癡如醉,甚至他不想錯過一眼。
此時的蕭舒雅對於他這般無恥的眼神她已經無所畏懼,而這幅皮囊也在他瘋狂啃噬的那一瞬間而變得肮髒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