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低落自己的存在感(3 / 3)

想到這裏,宦官更是把事兒往裏縮,可以的話他乃至想要索性便如此變成一隻螞蟻從禦書房裏消失,遺憾的是他不會七十二變,並且除卻載豐皇帝以外唯一一個站在禦書房裏的人。

“你”

側過甚,載豐皇帝臉上仍舊是那幅不行思議的神采,宦官卻從語氣中感受到了某種壓製到了極點的憤懣:“這原始尊是哪號人物?有那通教主,太上老君……他們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這底下的人是把朕,把朕的世界當做他們自己的窩了嗎?隨隨便便來個阿貓阿狗便能毫無所懼!!!”

到背麵幾乎是吼出來的。

載豐已經很久沒有感應如此憤懣了,哪怕當初東瀛違背和談強行扣留艦娘寧海,李大吉人出行卻將她帶會自己府邸的時候都沒有這麼憤懣過。

“聽聽裏頭如何,嗯?他們朕這江山是四分世界,西域一個昆侖山通教主,北境一個太上老君,南方多出了個闡教的原始尊。而朕有這京城還排到最後!”

狂怒之中的載豐皇帝必要的完全不是一個傾述的工具,僅僅一個是宣泄的前言,他使勁的將桌子上全部可以移動的事物砸向牆角不斷股栗卻不敢發作聲音的宦官。

許久以後,喘著粗氣的清朝皇帝將手伸向書桌卻沒能抓住任何東西這才恨恨的坐下。

看著牆角宦官那瑟瑟股栗的樣子打心底產生了一種滿足的感受——那是強人對於弱者虐待而獲取的滿足感,遺憾的是這份滿足感來得快去得也快,猶如他可以在這禦書房力靠著自己的勢力和地位隨便虐待一個無權無勢的宦官一樣,那些“阿貓阿狗”也在虐待著他所領有的這片江山地皮,並且他們依靠的事物跟身為皇帝的自己完全不同,不是權也不是勢,僅僅是“力”。

想到這裏,載豐皇帝豁然開朗。

“哈哈哈,如此……如此!”

轉身對宦官痛斥道:“狗奴才,還不給朕鋪好紙硯!”

“是、是!奴才即刻籌辦!”

看著宦官頂著盡是創痕繁忙著的神態,清朝的皇帝突然沒由來的蹦出一句:“你想要朕這世界嗎?”

一開始宦官還沒能反應過來,直到意識到這句話的涵義後跪倒在地,不斷叩頭呼嚎道:“聖上饒命,奴才絕無此心思!”

冷眼注視著這一幕的載豐皇帝哄笑一聲:“奴才便是奴才。”

心中最後一絲遲疑被摒除,寫下這封信的載豐皇帝心底惟有一個心思:寧給洋人,不給家奴。

元豐十六年十月二日,西域截教以通教主之名大舉東進,在打擊省會甘肅的時候展現出了讓鎮守省會將領驚恐萬狀的“飛劍之術”,憑據省會內尊從的戰士們形貌,在省會五百步以外的地方遠遠傳來了一身模糊的呼聲,隨後便是數百把白晃晃的飛劍破空而來,其時站在城牆上早已經民氣惶惶的士卒索性癱倒了一半,剩下一半則是鬼哭狼嚎的跑下城牆,時代還由於爭奪路途發作了幾起衝突。

隨後發生的全部毫無牽掛,鎮守的將領在認定大勢已去後索性開城尊從,雖然在事後發現那數百把飛劍是剛剛進入截教門生所能發出的唯一攻打——隻具備觀賞而不具備實戰感化,但在事情已經演化成事實的環境下也沒有誰會繼續去搗亂,那數百把飛劍大約沒什麼凶險,但頭頂一把青萍隨時都大約落下。

元豐十六年十一月五日,北境義和拳在趙多三的帶領下大舉打擊省會遼寧,人數達三十萬之眾,而由於都門重地太近的原因朝廷也在這裏駐守了湊近二十萬的兵馬。

憑據四周那些旁觀人士的法,省會遼寧大霧填塞了湊近半個月的時間才散失,隨後以朝廷折損大半的軍隊向南撤退,義和拳大軍霸占省會了結,但由於丟失不的原因也臨時落空了繼續進軍的能力。

元豐十六年十仲春七日,南方從平靜國化為闡教,在“神將”石達的帶領下以兩萬與長江以南戰鬥中幸存的神兵為首大舉北進,一路攻城拔寨無人能擋,闡教神兵神將那刀槍不入的氣力更是被眾人傳諸於口。

元豐十六年十仲春二十一日,公元1937年3月9日。

西域,昆侖山。

“教主有令”

北境,遼寧。

“老君有令”

南方,長江。

“尊有令”

“進京!!!”X3

都門,自古以來王朝帝國中樞之地。

它不但僅是作為一個國度的權柄中心所在,更多時候還作為朝代皇帝對於疆域與人民的統治象征,一個朝代的終結往往都是以都門淪陷宣布終,故而哪怕在麵臨西方列強幾次三番的侵略中載豐皇帝也從沒有放棄過這座首都一次,由於他清晰,哪怕他在那些不同等的公約中割讓再多的疆域,賠償再多的白銀,隻有他一日還呆再紫禁城中他便這清朝,這神州的最高統治者。

相反的,若是這都門重地淪陷聊話,根據目前這位大清皇帝的態度大約完全等不到從新奪回它的那一刻,在那以前便會在西方列強的侵略以及民間積壓許久的民怨中完全塌台。

因而當他麵臨著來自西域,北境與南方這三個截然不同卻又一樣無法抵抗的勢力衝擊時,載豐皇帝選定了唯一一種可以讓這個失敗不抗的朝廷繼續延續下去的方法……

元豐十七年一月三日,剛剛與清朝簽訂完軸心國協約的德意誌德國收到了來自載豐皇帝的增援請求,作為代價清朝將無前提始終供應供應答方兵艦停駐的口岸並且負擔這次出兵的全部軍費支付。

與此同時,朔方在沙皇統治之下的俄羅斯帝國也一樣收到了來自負清皇帝的“善意”,載豐皇帝在未征得任何建議和一樣的環境下索性將遼寧以北整塊被義和拳霸占的領地分別給沙皇——在他看來這是身為皇帝的權柄。

同一日,李大吉人帶著駐守在京城四周的寧海與平海二艦從京城水路暗暗開拔,向著曾經出使的那片地皮再次奔赴前往,當載豐皇帝意識到自己手底下唯一僅存的依仗,兩位花消巨大代價才獲取的艦娘便這麼消失後勃然盛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