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巴巴瞧他,意思是問他想怎麼搞。他居高臨下,按了按我的腦袋。
我伸出舌剛要含住,他放在床上的手機響了。
看到那個號碼,他皺了皺眉,抓著我的頭發讓我停止動作。
我瞟了一眼手機,是左茜柔打來的。我乖巧的把手機遞給他,又把小褲和褲子幫他穿上。
他摸了摸我的頭發,按下接聽的同時往臥室外走去。
我頹然倒在床上,突然覺得很一切都很無趣,跟左茜柔對峙的那一幕在眼前晃,也許當時我說的那幾句話好像是贏了,可是此刻看來,我還是輸了……
“我回家一趟,晚上可能不過來了。”雷澤昊接完電話回到臥室,拿起擱在床上的製服外套。
“好的……”我點點頭,幫他把外套穿上,又把衣領翻好。
雷澤昊轉身捏捏我的臉蛋,突然說:“你要是覺得悶,就去找月姐玩玩。”
我吃驚的望著他,“你不是不喜歡我跟她們有來往嗎?”
“嗬嗬,跟月姐沒事兒,想玩就去找她玩兒吧,知道我在家裏也挺悶的。”雷澤昊抓起手機往外走,走到門口停住,“月姐也不敢弄出什麼妖娥子來,想要捏死她,還不是跟捏死隻基礎螞蟻一樣簡單!”
我打了個寒戰,再抬頭雷澤昊已經不見了。聽到樓下汽車發動的聲音,我又重躺倒在床上。
這一天天過的,驚心動魄的,我隻怕好日子還沒熬到,我就已經殫精竭慮而死了。
剛說到月姐,電話就來了,她興興頭頭的叫我:“珠珠快來,大家都在呢,就等你了!”
我不明所以,“什麼意思呀!都有誰呀?”
月姐報了幾個名字,是當年我們一起入行的幾個姐妹,這些年流散在外,有的被人包了,有的去了別的城市發展。
不管做什麼,終究是逃不脫賣肉這行!能聚在一起見一麵,也是難得,想想球球,現在跟我們已經是天人兩隔!
再加上剛才雷澤昊允許我出去散心,我也就大著膽子答應了,最重要的是,我要告訴月姐,雅妮現在太他媽不是東西了,竟然幫著外人陰我!
月姐叫我到星月酒店的十二樓大廳去找她。
我到的時候,已經緊緊挨挨坐滿了,偌大的廳堂裏縈繞鼻端的香水和脂粉氣,放眼望去,清一色的鶯鶯燕燕,穿得花枝招展打扮的奪目耀眼。
我完全沒料到月姐居然搞得這麼大陣仗,原本以為隻是幾個姐妹聚聚,喝喝小酒拉拉家常,想不到這烏泱烏泱的一屋子全是人。
看見我來,月姐從臨門的一張桌子邊站了起來,“珠珠,你來了!快坐快坐,你快看看,這是誰回來了!”
月姐笑著拉著我坐下,我也不好推辭,隻得隨著她跟旁邊的人點頭示意,看見坐在身邊的那個人,我的臉頓時變了顏色。
那竟然是桃咪,我從前的死對頭。
她是先我之前跟著月姐的,我剛入行時,她風頭正盛。
桃咪因那對奶出名,普通女人的,不論大小,躺下之後,胸前兩團都會似肉餅一樣伏貼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