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力瞟了我一眼,整張臉冷了下來,說話的口氣都變得陰冷,不看那個男人,轉而看向身後的保鏢,“還有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這消息打哪兒傳出來的?”
保鏢往前邁了一步,擋在霍天力和男人之間,做了個請的姿勢。那人原本是想跟霍攀交情,想不到蹭了一鼻子灰,轉頭端著酒杯走了。
我無意聽他們談論這些,眼光在舞池裏打轉,想找到雷澤昊和左茜柔的身影,看到半天,卻誰都沒看見。
冷不防又被霍天力攬住腰身,嘴唇貼著我的耳朵,“今天和那天的事兒,你怎麼謝我?”
我慍怒地推他,“我憑什麼要謝你?”
“喲……你還真是過河拆橋呀!我知道那天你被你姐妹下藥的事你回去沒臉跟你男人說,我已經替你把這事兒給辦了!那兩隻鴨子的吃飯家夥我叫人給割了扔河裏了,那個女的已經被我趕回了香港!”
“至於今天的事兒……”霍天力從經過的侍者托盤裏取過一杯酒喝了一口,“剛才要不是我救你,你能下得了台嗎?”
“你現在這樣兒,我就能下台了?你也知道我男人脾氣如何,你幾次三番輕薄於我,你到底是救我還是害我?”
霍天力把手裏酒杯遞給保鏢,攬著我腰的手指捏著我的肉揉捏把玩,一點點往下移,“你惹急了他,大不了回去在床上多下點功夫,反正你多難看他應該都看過了;我今天晚上不幫你,你就是全場最下賤最丟人的!”
說到這兒,他吃吃笑,手上加力,掐住我的臀肉手臂一緊,我的小腹抵住他的腹下之物,感覺那團肉開始變化。
一想到雷澤昊可能就在某個角落瞧著我倆,雖然他看不清這些細節,可是貼得這麼緊,他不怒才怪。
“霍老板,抱著我的人大半天了,也該鬆手了吧!”
聽到雷澤昊的聲音,我身子一凜,全身瞬間冰涼。
霍天力眼含譏誚,臉上的表情卻裝做大吃一驚,趕緊高舉雙手,還滑稽的往後退了一步,“什麼,這美人兒是雷少的人?雷少果然眼光獨到,我還想著今天晚上帶回家呢……”
他說得含蓄,眼神卻猖狂的專往我胸口打量,抿了抿唇笑道:“路小姐,還不回到雷少身邊去?難道今天晚上真準備跟我回家了?”
我狠狠瞪他一眼,轉身走向雷澤昊,舞池裏的霓虹燈映在他的臉上,他板著臉,並沒有看我,而是跟霍天力對視。
彪子走到雷澤昊身邊,瞧了我一眼,小聲對雷澤昊說:“左小姐已經送回去了。”
雷澤昊聽了,對霍天力點點頭,“霍老板好好玩,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霍天力揚了揚手中的酒杯,“知道雷少是個大忙人,要多注意身體呀,否則這樣的美物是留不住的。”
雷澤昊沒有回答,瞟了一眼身邊的我,大步朝外走去。我自然不敢逗留,灰溜溜的跟在他身後。
夜風很涼,我抱緊雙臂,後悔下午太興奮了,居然都忘了帶件外套。
雷澤昊站在台階上抽煙,從出門站在這裏等彪子把車開過來,一句話都沒跟我講。
我忐忑的瞧著他,盤算著要如何開口跟他解釋這件事,看今晚這情形,短信肯定不是他發的,那麼最有機會拿 到他手機的人,肯定是他身邊的女人。
隻要知道他下午跟誰在一起,自然就知道是誰陷害我了,可是現在他這副模樣,我敢問嗎?
“愣著幹嘛,還不上車?”雷澤昊的聲音裏含著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