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得毛骨悚然,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讓我目睹這些事,他一向不喜歡身邊的女人知道太多的。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往身前扯,高跟鞋踩在裙擺上,我被他摜得摔在地上,額頭磕到桌角,我痛的叫了起來。
他彎身扯住我的頭發又將我拉起來,表情暴戾,眼睛裏射出陰森的光,“在酒會上霍天力跟你說了什麼?”
“沒……沒有呀!真的沒有,我跟他是第一次見麵!”
“沒有!那他為什麼幫你解圍?嗬嗬,就因為你長得好看?”
雷澤昊將我提起來按在辦公桌上,“長得好看的女人多了,我不信他身邊的女人不如你!你說,你是不是霍天力派來的奸細?”
這麼大的帽子扣到我頭上,我既傷心又委屈,突然就忘了害怕,大聲哭了出來,“澤昊,你怎麼能這麼看我,我跟著你這麼久了,我是什麼樣你還不知道嗎?”
雷澤昊手勁鬆了些,“你以前什麼樣兒我是知道,以後什麼樣兒我可保不齊!”
他將我翻過來,使我仰麵躺在辦公桌上,一手使勁戳著我的胸,“霍天力碰你哪兒了?這兒?”
我咬著唇死命搖頭,盤著的發髻散亂,長發被淚水沾在臉上。
“這兒……”他手掌往外,摸到我的腰側一掐,看我繼續搖頭,又往下滑,到了我兩腿之間,他突然拉開抽屜拿出一把手槍來。
黑洞洞的槍管抵著我的恥骨滑下,直往我兩腿之間插去!
垂手站著的彪子嚇了一跳,“雷哥!”他忍不住叫道。
雷澤昊似乎才想起來彪子還在那兒杵著,抬起眼瞪著他,“你杵在那兒幹嘛,還不給我出去!”
彪子不敢多言,瞟了我一眼走出辦公室。
不待門關嚴,雷澤昊用槍管挑起我的丁字褲就往下扯,扯到膝蓋住,皮鞋踩下去,一直給我扒到腳踝。
“路姝!我一向待你不薄!你可不能做對不起我的事兒!”
他一邊說,一邊就真的把槍管捅了進去,冰冷的鐵管摩擦著我內腔裏溫軟細嫩的肉,害怕多過疼痛,我嚇得不敢動彈。
這不是震蕩器或者別的什麼玩意兒呀!這是槍!貨真價實的槍,萬一他一個不慎走了火,我豈不是要被從中間給劈成兩半!
顧不得辯解哀求,隨著那槍管一下下在我身體內聳動,我全身癱軟,所有的觀感都不受控製,然後……我嚇尿了!
感覺到我腿間的濡濕,雷澤昊愣了一愣,低頭一看腳邊的水漬,他“嘖嘖”著,把槍扔在身後的書架上,後退了兩步看著我。
我軟軟的往下滑,隻覺得心髒就要跳出胸腔,整個魂兒已經飛得不知去向。
雷澤昊不怒反笑,把我提溜起來按在書架上,三兩下扒掉我身上的禮服裙,解了褲子掏出家夥,伸腿讓我兩腿分開,長趨直入懟了進去。
“啊”的一聲尖叫,我痛得幾乎昏死過去。這才發覺他進的是我的後方,那地方狹小幹澀,怎麼可能容得下他那粗大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