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並不著急,他捏著我的下巴把我流出來的東西渡到我的口中,兩個人唇舌相扣幾近糾纏。
他不知從哪兒摸出一隻晶瑩剔透的玻璃瓶子,裏頭是一種精油樣的液體,他把瓶蓋打開,放在我的鼻端嗅著。
我說不清那是種什麼味道,有點淡淡的奶香味兒,卻又比奶香味兒要醇厚的多。
他倒出一點在自已的手背上,隨即又把瓶子合上扔在一旁,然後他抱緊我親吻我,把那種味道傳到我的口腔裏。
他翻個身把我放在沙發上,從我的額頭一路往下吻,手指捏著胸肆意的撚弄,有時溫柔,有時激越。
我全身燙得厲害,意識模糊著說不清自已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他也不急,伏在我身上一下下試探頂弄,在洞口不住研磨,笑著看我的窘態。
又一次看到他眸子裏的戲謔,我有一瞬間的警醒,想起上次我在車裏答應雷澤昊的話,我奮力的推他,“我不要,我不想!”
“路小姐真會說謊!”他把手探到我的身上一摸,然後伸長五指給我看,燈光下他的手指濕漉漉的,五指之間還連著晶瑩的絲線。
我別過臉,隻是推他,“霍天力你是個混蛋!你是不是想弄死我?”
他怔住,回過味兒來笑著問我:“路小姐喜歡不?想不想我進去?”
我堅決的說不要,他歎息著抱著我,把臉埋在我的胸口,“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喜歡說反話?你服一點軟會死嗎?”
他腰上使力,我感覺到那東西一寸寸往裏探,我雙腿夾緊身子奮力扭動,不讓他得逞。兩個人以奇怪的姿勢扭在一處,我不理裏間睡著的璫璫,大喊大叫的推他的肩膀,他全身是汗,喘息著跟我較勁。
糾纏了半天,他進退兩難,突然間停下動作,一臉的興趣索然。
盯著我的眼睛,眸子恢複了平常的漆黑冷漠,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就這麼不願意嗎?”
我沒想到他會突然收住,這樣的較量讓我心悸的同時也讓我有點迷戀,可是一想起雷澤昊那雙時而暴戾時而溫情的眼睛,想起我們在櫻花樹下並肩拍照,想起他在酒桌邊跟我解釋他沒有睡別的女人時的心虛……
那一寸寸一絲絲讓我心疼的揪到一塊的情緒,我怎能為了這一時的歡愉而背叛他?這樣的代價太大太大了,我玩不起!
我直視他,“霍老板,我玩不起!”
“嗤!你有什麼玩不起的,雷澤昊給你多少錢,我給你三倍!”他嗤笑。
我皺眉,眼神變得硬冷,我是愛錢,可不知為什麼,我不願意他對我提這個字。
“原來你也隻是把我當婊子和情婦!”我冷冷地道。
突然覺得自已可悲又可笑,雖然作得是這一行,骨子裏卻還是希望終有一天會有那樣一個男人,不把我當成婊子、賤貨、情婦,隻當我是簡單純粹的女人,讓我有枝可依,免我四下流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