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藝拉著行李走上六樓,路過三樓時他停了一會。
三樓舞編班的兩個女人在吵架,雲藝向來喜歡看戲。
程雪芸也是同上。
於是無趣的兩人停在的樓梯口,靜靜的聽著兩個女人罵街。
名為楊靜茹的女人用手指著旁邊名為韓霞慧的女人大罵。
“你是不是賤!”
名為韓霞慧的女人立即反擊,甩手就是一個巴掌。瞪著鼻子大罵。
“你是不是有病?”
名為楊靜茹的女人楞了一會,隨即雙手化爪衝向韓霞慧。
可憐雲藝和程雪芸隻聽了這兩句罵,就見證了一場幹架。
“走吧,沒啥好看的。”
程雪芸歎了口氣,往上走。雲藝也覺得沒什麼好看的,隨即跟了上去。
路上,程雪芸忽然有感而發,向雲藝詢問。
“是不是你們學校的人都喜歡打架。”
程雪芸的話逗笑雲藝了。起來,那兩個女人,托朱子育的服,雲藝還都認識,其中那個叫楊靜茹的女人還一度是雲藝眼中最漂亮的女人。
可惜了,可惜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江湖是這樣,哪裏的學校也是這樣。”
他在回答程雪芸,也在提醒自己。他已經回來了。
卻不再是辦公室的一員,從今以後的他屬於文藝部。
想到這兒,雲藝忽然難以佛係,越來越不像曾經的自己。
回想起在len酒吧,杜老板的黑屋裏看到的未來自己。
酷炫高安叼炸,完完全全龍傲的反版,好像自己的心真的在向那方麵發展。
路過五樓時,雲藝遇見了朱子育,這位曾經的同部朋友,如今也隻是怪異的看雲藝一眼,隨即走下了樓梯。
雲藝心事重重的樣子被程雪芸看在眼裏,臨走時還被程雪芸打了一頓。
回到宿舍後,隔壁宿舍的孫成彥來找雲藝玩,也被雲藝三言兩語打發走了。
三後,整個世界就會發生翻地覆的變化,要不要做些什麼。
通知父母,準備糧食彈藥,迎接末世的到來。
“還是什麼都不要做了。反正大家經曆的都一樣。”
胡思亂想到最後到彙聚成這句話,隨即雲藝心安理得的睡著了。
上課,吃飯,被程雪芸打,睡覺,被程雪芸叫起來,上課,吃飯,被程雪芸打,再睡覺。
周而複始,雲藝這三就在這樣艱難的條件下度過了。
第三的清晨,雲藝五點就起來了,今和昨日並沒有不同。
“是幻覺嗎?”
“不可能!”
“是幻覺嗎?”
“不可能!”
在這樣懷疑與自我懷疑中,雲藝等到了六點鍾,接聽了來自隔壁7號宿舍樓六樓程某人的騷擾電話。
“今兒起的挺早啊!”
“我一向起的很早。”
“裝逼,心被雷劈!”
“雷劈不可能的,我要裝逼立馬見死屍。”
話音剛落,雲藝見到了兩隻血跡斑斑的細腿。
雲藝緩緩抬頭,深紅色的長裙,斷裂的指甲,蓬亂的頭發,瞪大的雙瞳,長長伸出的舌頭。
沒想到報應來的這麼快,雲藝心有餘悸。雖不是第一次看見屍體,那副慘死的模樣仍讓他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