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將一張張撲克牌發到眾人手上,然後安靜的退後。
場上的牌產生了變化!
妖豔女子的梅花9,10,J
長發男子的方片6,7,8。
以及中年男子的紅桃7,8,9。
嶽非一一掃過場上還剩四人的牌,表情變得凝重起來。
“子,還敢不敢跟了?”
長發男子再次挑釁。
“跟?”
“如果我跟你敢跟嗎?”
嶽非的態度突然變得強硬,顯然有些出乎長發男子的預料,他的臉色變了變。
出於本能的他側眼看了眼一旁的中年男子。
而這一幕恰好落入了嶽非的眼中,嶽非眼底閃過一絲了然,似乎想通了什麼。
“怎麼?難不成你不敢跟了不成?”
“跟?毛都沒長齊的屁孩也敢跟我這麼話?看來是沒有經過社會的毒打啊!今就讓我給你上上課!”
“吧!你要跟多少?”
“既然你要玩,那當然是玩一把大的了,方才兩輪實話,太過家子氣了一些。”
“這一輪我梭了。”
“這裏一共還剩九十幾萬,我全壓了,不知道你還敢不敢跟?”
話間,嶽非把他麵前的籌碼盡數推到賭桌中央,然後目光咄咄的看著長發男子。
長發男子臉色陰晴不定,顯然他也沒有料到,嶽非會突然玩到這麼大,梭哈全部身家。
“阿非!”
一直站在嶽非身後充當木頭人的燕雙鷹也變了神色,上前一步壓了壓嶽非的肩膀,用眼神對他示意。
“不必爭一時之氣!”
Jane本來還安靜的坐在一旁賭場提供的椅子上,觀察著場中的情況,可眼見這一幕,不由起身,神色劇變。
這一個月來,她是目睹了嶽非的賭技提升的,可是這樣一場關乎全部身家的賭局,嶽非就這樣貿貿然的梭哈掉。
她還是覺得,嶽非太沉不住氣了。
她的心裏已經開始思考,如果一會兒嶽非輸掉賭局,她該怎麼勸慰嶽非。畢竟,嶽非算是她的救命恩人。
更何況,她還要借嶽非之力去找高進的,要是嶽非因為這一場賭局自暴自棄,那她又該怎麼去尋找高進?
“你們不用擔心,我就賭,那個膽鬼不敢跟,我已經看出來了,他就是條狗!”
“會咬人的狗是不會亂叫的,像是他這麼亂叫的狗,指定是不會咬人的,放心吧!”
“你還理智就好!”
聽到嶽非的分析,燕雙鷹不在多,既然嶽非有他自己的理由,那不管結果如何,他都沒有資格再去阻攔了。
更何況既然是出師考驗,那一切曆練自然該由他自己決定。
“怎麼,敢不敢跟?”
嶽非轉過頭來,滿是挑釁的看著長發男子,這一刻攻守異位,嶽非化被動為主動。
“又或者,你覺得這些籌碼還不夠你玩,你覺得太了,那不如我再加一些?”
嶽非不在理會一言不發的長發男子,反而看向了坐在他左手邊的妖豔女子,“不知道這位女士,有沒有興趣玩一把大的。”
“這話怎麼?弟弟不妨給姐姐解釋一下!”
妖豔女子舔了舔嘴唇,一雙眼眸幾乎要從眼眶裏跌出來,看向嶽非的目光,就像擺在餐桌上的美味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