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下去,心看管。”傅洛恒從嶽青身上沒有看出什麼問題,隻得先將她收押。
“是。”抓住嶽青的都統領狗腿地回答,趕忙上去,拽住嶽青的衣服將她從地上拎起來,拖著往外去。
“放開我,放開我,”嶽青掙紮著,手腳並用又踢又踹,“你們憑什麼關我?我又沒做壞事!”
都統領抬手扇了她腦袋一記如來神掌,嗬斥道:“給老子老實點,擅闖軍營就是死罪,將軍沒殺你就感恩戴德吧。”
嶽青聞言果然蔫兒了,垂頭喪氣任由對方拖拽著外營帳外走去。
這時,外麵正好也走進來一個人。
嶽青瞅著他的背影,覺得好像在哪兒見過。
“曾先生,您來了。“傅洛恒見到來人,趕緊起身湊過來拱手一禮。
“將軍,客氣了。”來人虛回一禮,嘴上著客氣,態度卻是一點都不客氣。
特麼的嶽青怎麼覺得這聲音也有點兒耳熟!
這時那人正好側過身來與傅洛恒話,在營帳簾子垂下來的那一刹那,嶽青從縫隙間看見了他的側麵,竟然是他!
“哎……”嶽青想開口叫他,簾子垂下來將他們隔阻在兩個世界,自己是囚犯,對方是貴賓。
“老實巴交”的嶽青被丟到了一個破舊的帳篷裏,手腳都綁了起來,渾身捆成鹹魚。莫外麵還有士兵把守,就是光身上這堆比捆仙繩還繁複的行軍結,要是一般人還真是一籌莫展。
可嶽青不是一般人啊,這繩子再結實,也困她不住,不走的原因不是掙不脫,而是走不得。
這繩子好,外麵兩個戰鬥力幾乎為零的士兵也好解決,可別忘了這裏是軍營,她打得過一個兩個,十個八個,她打得了百個千個萬個嗎?光是人海戰術堆都得把她堆死!再這些人雖然功夫不高,可也不是青岡寨那些烏合之眾可比的,這些人可是真正的從戰場上大浪淘沙活下來的,哪一個不是出生入死、身經百戰、殺伐果敢?
硬來是不行的,還好那將軍沒有不分青紅皂白直接給她個幹脆。先留下來靜觀其變,伺機而動吧。
打定主意,嶽青反而不慌了,索性躺在地上好生歇著。這營帳雖舊,好歹還有個頂罩著,比她昨夜露宿荒野可強多了。隻是身上這繩子捆得實在太緊,她在地上翻來轉去,怎麼躺都不舒服。
“將軍,這是從那家夥身上搜下來的。”都統領剛才沒有得到傅洛恒的表揚,心裏頗有些不爽。正巧看到嶽青身上那奇形怪狀的包,仿佛見著了價的銀票,剝下來拎著就往帥營裏跑。
“咋咋呼呼幹什麼?沒見我這裏有客人嗎?”傅洛恒斥道。
都統領都應德立刻站定身子,收斂容色,恭敬地向傅洛恒身旁之人行了一禮,這才又轉過身拎著手裏的包對著傅洛恒問道:“將軍,這?”
“東西放下,你先出去。”傅洛恒。
都應德略一遲疑,還是拱手稱是,將包擱在一邊的矮幾上,退出了營帳。
“曾先生,讓您見笑了。”傅洛恒客氣地向一旁的男子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