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明回到自己的窩,想了想實在是不敢妄自行使“掌奔牌”。但愧於兄弟的安排用了個折中的辦法,在大奔派的不遠處貓著,這樣既不招搖也能履行秦安的囑托。
那晚霍宗冉回去後氣的咬牙切齒,攥著陽力丹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剛關上門,還沒進內屋就開始罵道:“無賴!無賴!怎麼會有這種刁民!”舉手要摔,內屋有人道:“霍郎,你這又是怎麼了?”
是一位女子的聲音,細軟無力,當真蜜意柔情。聽到她的喊叫聲霍宗冉氣已經消了一半,看著手中的陽力丹心藏了起來。
霍宗冉撩簾子道:“沒事,一位遠道而來的朋友罷了。”著坐在女子身邊牽起她的手,笑道:“嚇著你了?”
這女子正是霍宗冉未娶過門的媳婦,名叫翟嬌,生的體態風騷,一雙媚眼中盡顯撩人之意。她不瘦,相反還有點微胖,正是這樣才更加嬌作。是雍容華貴,位高權重的貴族夫人也不為過。霍宗冉將她摟入懷,她便像那水做的人兒一樣,癱軟下去。不必言語,隻是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霍宗冉就不行了。
進了禦獸宗一個多月以來,霍宗冉沒教過秦安一點東西,更別提去見他。有什麼事隻讓門派下的弟子來傳達消息。整個禦獸宗算上秦安也不過才三十幾人,實在是寒酸。秦安一直住在馬廄,也在看管喂養宗內所圈養的生靈。
秦安也向弟子打聽過,這麼大的馬廄空著為什麼不養馬?那弟子聽了頗為不屑,什麼凡間的馬不配讓他們來養雲雲。唬得秦安大屁不敢放一聲,畢竟他是個凡人。
雖如此,秦安憑借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和過人的厚臉皮和這幫弟子玩成了一片。他們在修煉和飼養自己的靈獸時秦安都在遠處旁觀。是靈獸,其實隻是稍有靈性的動物而已,跟霍宗冉的火鳳相比,粗爛不堪。
這些來也不是沒有收獲,最起碼他熟知了後院裏圈養的生靈的習性。這些生靈頗通人性,馬、狗、猴、雞、豬、家雀,平常常見的裏麵應有盡有。隻要見到秦安,全部都會圍上來,非常可人。
這夜裏圓月依舊,在月光的映照下,一切清晰可見。毫無睡意的秦安在後院喂魚,理順著平時自己的所見所聞。弟子們在修煉時連靈獸都在閉目棲息,主人做哪般它就跟著學哪般。
就秦安畢生所學也能推理個大概,他們恐怕是兩身一心,同時修煉!具體是怎麼回事,他就不得而知了。
三更時分,夜深人靜,正當秦安起身要休息時院外突然傳來腳步聲。這麼晚了不知是誰呢?秦安想了想,還是找地方藏了起來。
躲在假山後的秦安探出腦袋,眯著眼遠望。來人竟是翟嬌!她一步三回頭,生怕被人發現。翟嬌秦安見過,兩人有過眼緣,隻不過區區一個不知名的弟子人家又怎麼會搭理他?
秦安心道,這麼晚了她來做什麼?
隻見翟嬌心翼翼的走到池邊托起那個看起來將死的老烏龜道:“死鬼,還不快現身。”
那老烏龜身體抖動,一道紫光從體內飄了出來,化成人形落在身前。看到他,翟嬌扔掉老龜道:“等很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