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的一總算過去了,晚上我回到家,放下深重的書包。
今真的很累呢,尤其是上張樺老師的課,那講課節奏簡直了。
我苦不堪言的從書包中拿出一套試卷,沒錯,這是今的作業,一三張試卷。
房門正在此時被人推開,“安逸,今在學校怎麼樣?”
門口進來的人正是媽媽,她一臉擔憂的表情讓我有點心痛,從時候我就讓她一直擔心。
“挺好的,不過快高三了,學習進度加快了。”
她的額頭舒緩了點,“這兩年沒吃藥;應該有點好轉了,再過段時間,我們再去一下醫院檢查一下吧?”
我的心顫動了一下,我仿佛看見了希望了一般,如果我的病好了;不定就能和正常人一樣了,婉婉應該也會很開心
她看我正在準備寫作業,所以也就叮囑了幾句話後就出去了。
十年前
我那是九歲,正是性貪玩的時期,我從就想當個探險王,想去各地冒險。
或許是老的安排吧,我很喜歡桃花,粉嫩的桃花像是被春染過似的,粉的如霞。
那下午,我獨自一人帶著昨中午時抓的蛐蛐帶去桃花樹那裏,但在桃花樹下,坐著一位女孩。
女孩笑盈盈的朝我招手:“你也喜歡桃花嗎?”
“嗯。”
我坐在女孩的旁邊問道:“我叫顧安逸,你的名字?”
“蘇婉婉。”
那下午我們聊了很久,桃花,還有一些趣事。後來我還得意的把裝蛐蛐的盒子拿出來,炫耀似的遞給蘇婉婉看,我到現在還記得:“我討厭蟲子,別拿過來。”
她那驚呼聲在山中;在我的耳中不斷循環,我傻笑的把它們放生了,蘇婉婉惱怒的對我道:“哼!這麼壞,心以後沒女孩子願意做你朋友。”
我傻笑的道:“至少我交到了你這個好朋友嘛。”
蘇婉婉臉色微紅,手掌接住一朵桃花,隨後又把它灑向空中,我癡癡地看見她那精致的側臉。
夕陽下,陽光照映在整個桃花樹下,整個山丘仿佛換了一件衣服一樣,是那麼的好看。那側臉一直被刻印在我的腦海中。
很快,太陽下山。
婉婉才發現自己出來玩忘記了時間,再不回家可能就要挨父母的教訓了。婉婉起身眯著眼睛道:“我們以後還能一起玩嗎?”
我點點頭,並約定好以後都要在一起玩耍,如果找不到彼此了那麼桃花樹就是我們見麵的地方。
她從我身邊過去的時候,身上的香味在鼻尖回蕩。
突然一陣風吹來,本來就離山坡很近,婉婉驚慌失措之下,將要滾下山坡時,我急忙拉住她的手,往回一扯。
但是她的體重又怎麼能讓我拉回來呢?我使經全力,將她甩上山丘上,她驚慌的臉從我眼中閃過,隨後,那臉一點一點的消失。我滾下山坡,身體因為翻來覆去的撞擊,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要斷了一般。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裏,我媽在旁邊流淚,而我爸則在一旁著急而又保持微笑的安慰著她。
我媽見我醒來以為我會沒事,可是當醫生帶著檢查報告進來時,她兩眼一黑,昏迷了過去。我爸則是著急的問道:“有救嗎?明明已經醒過來了,為什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