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管家細心地給陳叔月等人準備路上的行李,盡管內心裏麵有點不舍,但是好在陳叔月官複原職,也算是好事一樁,再加上此次進京安然無恙,而且也解決了廣陵的軍餉問題,喜上加喜。
陳叔月在陳府裏裏外外、認認真真的看了一圈,走了一遍,或許離開這裏以後永遠都不能回來了。
趙媽在後花園看見了陳叔月,“月兒,你不再陪陪老夫人,不再陪陪你趙媽了嗎?”
陳叔月急忙走過去扶著趙媽,“趙媽,廣陵事務繁多,我已經離開數日,要是再耽擱下去怕有軍務需要處理。”
兩個人坐在石凳上,望著這一湖水,微風吹過層層波紋。
“月兒,趙媽老了,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見到你了。國家大事,江山社稷我不懂,但是趙媽還是希望你有空常回來看看,住住,畢竟這裏有家人。”趙媽幾乎哽咽道。
陳叔月內心裏麵很難受,但是表麵上還得開開心心,他不能因為自己難受讓趙媽更難受。
“趙媽,我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不能一吃飽飯啥事都不關心,我是大陳皇家的人,大陳的子民需要我們。我們生下來就跟普通人不一樣,血液裏麵流淌的就是為了大陳赴湯蹈火的血。”陳叔月。
趙媽拉拉陳叔月的手,不再言語,眼睛裏麵全是淚水。陳叔月知道那是疼愛,也是不舍。
“王爺,有人求見。”德子跑來喊道。
陳叔月心想:自己離京多年,好友故交也所剩無幾,會是誰來求見呢?再了自己在宮裏出事後全京都知道了,也不見有人來看望,此時有人求見會是誰?
滿腦子疑問的陳叔月望了望趙媽,趙媽示意陳叔月去忙。
走到前廳隻見一位五十出頭,但是氣質非凡,舉止得體的老夫人站在那裏。身後跟了兩名丫環,兩名侍衛。憑陳叔月的功力,得知四人武功都不弱,如此有實力,定不是普通人。
陳叔月上前急忙行禮,“晚生拜見前輩,不知前輩是?”
老夫人上下左右仔細打量了一番陳叔月,轉身坐到了正位上,舉手投足間流露著一股霸氣,而且陳叔月知道這個老夫人也會武功。
見陳叔月低頭站在原地,老夫人緩緩道:“罷了,不與你計較許多,做吧。”
聽著口氣倒是陳叔月做得對讓這老夫人不高興了,可是又不知此人是何人。陳叔月謝過以後坐到了偏坐。
老夫人:“叔月,你可知道我嗎?”
陳叔月尷尬的:“實不相瞞,晚生不知前輩是為何人,抱歉之至。”
老夫人哈哈大笑,“哈哈,你不知我是誰,可是我知你是誰,而且我還知道你所有的事情。”
陳叔月更是一臉迷茫了,就算自己在江湖上有很多好友,但是如此身份的倒是不多見,再看這老夫人舉止不太像江湖人士。
“還請前輩賜教。”陳叔月。
“我大陳皇宮你可熟悉?”老夫人問道。
陳叔月納悶,這皇宮可是自己長大的地方,但是若要熟悉,倒是也沒那麼熟悉,她問皇宮,莫非此人也是皇室之人?
陳叔月:“前輩一問我更是雲霧繚繞了。”
老夫人起身道:“今日乏了,不與你閑聊了。恰巧今日路過此地,看府門敞開便闖了進來,也算是回來看看故地吧。明兒個你自己來皇宮找我吧,到時候再細聊。”老夫人著就往外走。
陳叔月急忙站起來,“前輩,明日我上皇宮哪裏找你?”
“淮陽府”。老夫人著就出了門。
陳叔月一臉疑惑,皇宮自己再不熟也不至於不知道裏麵的府邸啊,這淮陽府倒是真沒有聽過。
“這老夫人是何人?”陳叔月問德子。
德子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的不知,沒見過。”
吃過晚飯,陳叔月回到書房翻看書籍,希望能找到關於淮陽府的隻字片語,可是找了半也沒發現什麼。他就是想不通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自己根本就不認識這個老夫人,再淮陽府在皇宮,這就更加疑惑了。
京都最大的府邸就是大陳皇宮了,裏麵從北到南,從西到東紅磚牆,黃瓦頂,每一個角落自己都去過,但是就是沒見過這個淮陽府。皇宮裏麵最大的府邸就是陳叔寶的泰和宮,往東往西都是一些軍事要地的辦公場所,往南就是寢宮了,公主府、駙馬府、將軍府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