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光鑫霍不都等人離開廣陵多日,籌集糧食也差不多了,這日空微微發亮,迎麵還看不清對方的麵容,楊光鑫和霍不都連夜快馬加鞭趕到了京都,胡達、柳蕭淩鳳香梅三人則是去往京都貪官汙吏,臭名昭著的官員家,慌亂中官員們為求自保統統把餘糧金銀衣物拿出來,不費吹灰之力,三人連闖十幾家,直到糧食沒法裝下才罷休,短短一個晚上,京都大官員家都走了遍,嚇得那些狗官們徹夜未眠,但是都記住了陳叔月的再三叮囑,不傷及人命。
三人都是一等一高手,出手自然是快刀軋亂麻,未留任何蛛絲馬跡,糧食則是由柳家莊的高手負責運出,然後運往威遠鏢局,由威遠鏢局林長風親自押鏢出往京都。
楊霍二人直到明才喬裝了一番去往了一家飯莊,點了一壺酒,要了一些下酒菜。不多時店二一瘸一拐燙上酒來,端來蠶豆、花生等下酒之物,然後一蹺一拐的剛要離去,楊光鑫拉住兒道:“二,敢問你這是?”著指了指店二的雙腿,店二搖了搖頭道:“哎,的們命苦,為了活命掙口飯吃沒辦法。”
霍不都道:“難不成在子腳下也有人滋事?你告訴於我,是哪家不聽話的匹夫,俺一定把這斯打得屁滾尿流,叫他還敢這麼囂張。”
店二急忙對霍不都做了一個閉嘴的收拾道:“噓噓,這位客官,人謝過你的好意了,但是實在是為了你的不多嘴了,免得連累二位客官,我看你們趕快吃吧,吃完了趕快上路,要是沒事也就不要在這裏久留了,免得吃罪。”
楊光鑫急忙從袖中掏出一錠銀子塞到了店二手中道:“二,我等隻是看你這腿腳不便,實在是看不過去,這點銀兩你就收著,好生照顧自己,你要是不方便就不便是,趕快收起來吧!”
店二急忙將銀兩放進自己的懷裏,轉身走開,坐在門邊,對著楊霍二人不停的點頭致謝。
霍不都不解的問道:“二哥,何意啊?”
楊光鑫道:“此人肯定就在店內,等會兒機靈點,看著就知道了。”
霍不都一臉迷茫的看了看楊光鑫,卻見楊光鑫頭也不抬的喝著酒,吃著蠶豆,好似根本就沒有要去理會其他事情一般。
不多時從二樓下來一大夥人,前麵帶頭兩個人腰間大刀出鞘,遇見客人就謾罵道:“找死啊你,看不見我家花大人嗎?”緊接著幾腳踢翻了好幾張桌子,楊光鑫抬頭看去,看見在五六名壯漢中間簇擁著一個肥頭油麵,一雙微微雙眼好似一對冷漠的釘子,讓人不敢靠近,眉宇間陰森之氣,逼得人不敢抬頭相看,身穿一身淡綠色厚長衫,腰間的紅色綢緞帶繡著雙龍戲珠,手裏麵拿著一對乾坤大鋼球,來來回回揉搓著,發出冰冷的撞擊聲,頭上一根金色的發簪別在高高的發髻上麵,看麵容四十開外,但是卻麵容微白,楊光鑫急忙感覺此人定時當朝皇上身邊的總管,花雕花公公。
楊光鑫剛要站起來卻見跛子二已經走到了二人麵前,提著水壺道:“客官,我來給你添點水,你二位慢用。”
跛子邊添水邊壓低了聲音道:“千萬不要衝動,他就是在京都無人敢惹的人,人家的後山就是當朝的皇上,二位,人隻能希望二位不要衝動。”完後就離開了,卻見花雕衝著店二道:“我你子看不見大爺來了嗎?剛才你擋住那二位是何人啊?”
跛子急忙道:“花爺,的這不是來問候你了嘛,那二位就是本店的客人,剛才叫我過去添水。”
“啪”的一聲,跛子倒在了地上,花雕給了跛子一個響亮的耳光,吹了一下自己的右手道:“你是不是想你的雙腿都不能走路了才肯罷休啊?還不趕快叫那二人前來問候。”
跛子急忙爬起來一瘸一拐朝著二人走來,時不時還搓著左臉,楊光鑫急忙站起來,拉了一下霍不都道:“不要話,趕快過來。”
“哈哈,花爺花爺,的初到貴地,不知道花爺麵容,沒能及時過來行禮,還請花爺恕罪,恕罪啊!”楊光鑫急忙走過去道,跛子趕快給霍不都使眼色,霍不都很不情願的走了過去,低頭不語。
花雕看了一眼霍不都道:“他怎麼不問候啊?”
楊光鑫急忙道:“花爺,贖罪贖罪,這是人的表弟,自幼失語,不會話,冒犯了花爺。”霍不都氣得肺都炸開了,但是為了不讓花雕認出二人,壓低了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