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要出門的趙春聽得白冰喊疼,卻又急忙轉身過來關切的問道:“哪裏?可否讓我看一下?”
白冰故意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眼睛裏麵含著淚水:“你是禦醫,應該可以看得出來是那裏有疼痛,隻是我怕會讓趙大哥的名譽受損。畢竟我是一個魔女,而且還是北周的人,更和七殺派勾結,難道你不怕跟我這樣的人接觸會受到連累嗎?”
“我趙春行得端走得正,怕那麼多偏見做什麼?”趙春。
“我知道趙大哥你是醫者父母心,不會去在乎那麼多世俗偏見,但是我畢竟是一個女子,就算我闖蕩江湖這麼些年了,可是依舊是形單影隻,我害怕別人的那種眼神,害怕別人的傷害。你還是走吧,不要管我,我不想因為而讓你受到旁人的辱罵。”白冰完後轉過身子哭了起來。
看著白冰嬌滴滴的身子,哭泣的時候一動一動的樣子,趙春不由得心疼起來,急忙走到白冰的床邊坐了下來,輕拍了一下白冰的身子:“姑娘,我是醫生,我不在乎那麼多偏見,姑娘你也不要想太多,我會給你醫好的。”
趙春一完白冰順勢轉過身子一把抱住了趙春,然後放聲大哭起來。本來要推開白冰的趙春,此時卻也隻能安慰白冰,“讓我看一下你那隻腳吧,看看是否要緊?”
白冰坐了起來,抬起了右腿,慢慢地把裙子往上掀開了一節,白皙的皮膚刺得趙春有點呼吸急促,不過很快就調整了過來,因為他是醫生。突然掌櫃端著酒菜進來了,“哎呦!的來得不是時候。”掌櫃顯得有點尷尬,急忙解釋。
白冰突然麵色尷尬,不知所措。那知趙春看也沒看掌櫃:“煩勞大駕,把桌上的跌打酒遞給我。”
掌櫃急忙放下酒菜,拿起了跌打酒遞給了趙春,順帶看了一眼白冰的腿,:“原來公子是位郎中啊?難怪你剛才來找跌打酒。”完又看了一眼白冰,發現白冰麵紅耳赤,非常尷尬,掌櫃急忙道:“姑娘,姑娘,的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湊過來看,害的姑娘羞澀。”
掌櫃一道歉,白冰倒是自在了許多,本來是自己故意引誘趙春,沒想到讓掌櫃撞見,卻未曾想到這二人這麼一,倒也合情合理。
“的先不打擾客官看病了,不過懇請公子醫完姑娘後來找下我,我也有個事情求公子幫忙。”掌櫃。
趙春:“好,等在下看完了這裏就來找掌櫃您。”
“勞煩!勞煩!”掌櫃著退了出去,還不忘關了門。
白冰看著正在仔細觀察自己腿的趙春,心裏麵又是一種莫名的幸福,她想故意把長裙往上拉一點,豈料趙春的手早已抓住了長裙,另一隻手輕輕地按壓白冰的腿,“姑娘是這裏痛嗎?”
白冰搖搖頭。
“是這裏嗎?”
白冰點點頭。
“擦點跌打酒就好了,姑娘你腿沒什麼大礙,可能是有點損傷而已,休息一下就會沒事的。”完後擦了點跌打酒在白冰腿上。
白冰發現自己不能再裝病下去了,顯然是蒙不了趙春的,畢竟人家是郎中。“多謝趙大哥,有勞了。”
“舉手之勞,姑娘也不要擔心,我剛才仔細看過了,姑娘沒什麼大毛病,放心。對了,你先吃點東西吧,我現在去找一下掌櫃,順便把跌打酒還回去。”趙春完就走了出去。
趙春剛走,白冰一下子就蹦了起來,她覺得剛才自己太幸福了,大喊一聲,突然趙春開門又進來了,“怎麼了?”表情非常緊張。
白冰有點不知所措,急忙:“我正要準備去吃飯,可是一著地又是一陣巨痛。”
趙春:“沒事,這是正常的,我以為又出了什麼大事。”
白冰急忙搖搖頭,“沒事,你去忙吧!”
看著趙春走出的時候,白冰突然覺得自己很失敗,這麼些年來自己一直堅持自己的選擇,堅持自己的愛人,堅持自己的做法,但是最終還是令她非常遺憾。或許這麼多年來她本以為正確地堅持可能一直都是一種錯誤,一種讓她後悔的錯誤吧?她不清楚自己與趙春的相遇是上的安排還是一種美麗的邂逅。一開始自己裝病是想騙取趙春的同情,拖慢他進宮的時間。因為前她受到了飛鴿傳書,北周要派兵進攻廣陵,時間剛好是今晚,隻要能拖住趙春一個晚上,或許派兵的時候就決定了。但是就在剛才一瞬間,白冰突然覺得自己這樣子做對不起趙春。這個擁有一顆博愛胸懷的男子,自己怎麼能夠忍心去欺騙他呢?白冰的心裏麵矛盾重重。
趙春拿著跌打酒來到了掌櫃旁邊,他正在埋頭算賬,看見趙春急忙喜笑顏開的:“公子,真是太勞煩你了,不過這件事情確實隻有你才能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