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豹跪地求饒,陳彪心裏咯噔一下,暗道壞了!
這個秦公子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此時來,難道這個秦公子是瀛州的人?馬勒個巴子的,若是這樣,他還替蘇家出個屁的頭!他的身家性命都在人家的手裏攥著呢,想整死他簡直易如反掌啊!
陳彪想到了這裏,腦門上見汗了,手中的核桃停止了轉動。
陳彪將一對核桃放下,急忙起身站起,走到了秦歌的身前,雙手一抱拳,麵帶微笑,客氣地道:
“陳彪見過秦公子!兒有眼不識泰山,竟然跟秦公子發生了衝突,陳彪慚愧,教子無方啊!
所有後果,陳彪一人承擔,請秦公子放過我的家人!”陳彪完,一恭到底。
與此同時,二樓的林有道,看到秦歌之後,臉色頓時也難看起來。
他請來助拳的朋友有多少斤兩,他心知肚明,也就與他能打一個平手而已。
與秦歌交手,一拳下去,便是與他一樣的下場。
“有善,還不過來給秦公子磕頭認錯!”一恭到底地陳彪,似想起來什麼一樣,扭頭對著陳有善吩咐道,聲音嚴厲。
陳有善盡管有些不情願,但是他不敢不聽陳彪的話,走到了秦歌的麵前,跪下,求饒道:
“秦公子,我錯了!對不起,我給您磕頭道歉了,求您放過陳家嗎?”
陳有善完,嘭嘭嘭地連續磕了三個頭。
“我去!這一家人一個比一個客氣!道歉的方式,很正式,很隆重,有麵子!這個時候,若有漂亮仙女姐姐出現,一定會被本醫神迷得立即暗送秋波的!”
秦歌心裏的氣順了,裝比值刷屏,正打算讓他們起來之時,秦歌身後的感應門忽然開啟,一名二十五六歲的青年,在一名老者的陪同下,走了進來。
“陳桑,你這是在認親嗎?難道是陳桑的私生子尋上門來了?不對,若他是陳桑的私生子,陳桑不可能這麼謙卑客氣的,他們更不用跪下的。陳桑,你們不會將他當成本董事的人了吧?那你們白跪了。這頭豬不是本董事的人!”
二十五六歲的青年見到這一幕,雙眼泛起戲謔的光芒,翹著嘴角嘲諷道。
青年如此一,跪在地上的陳豹與陳有善同時抬起頭來,望向了秦歌,但是陳彪依舊低著頭。
“啊,秦公子,您不是瀛州武田的主子嗎?”跪在地上不斷求饒的陳豹,眨巴眨巴眼睛,有些懵比地問道。
“納尼?你居然這隻窮酸豬是我主子?哈哈哈……該打!”
武田聽到陳豹的話,頓時一愣,一對宛如毒蛇的眼睛上上下下地將秦歌打量了一遍,接著發出了哈哈大笑,大笑停止後,陰狠地吩咐道。
“來自武田的負麵情緒值+199!”
幾乎同時,啪的一聲響起。
“誰特麼打我?”武田手捂著紅腫的右臉,憤怒地吼道。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就你長得跟地瓜似的,也配給本人當仆人?門都沒有!”
秦歌挺胸抬頭,以居高臨下之姿府視著武田,聲音平淡的嘲諷。
搶本醫神風頭,還敢罵本醫神,一巴掌是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