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楠,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錯了。”
“知道就好!沒想到啊,我老婆醉酒之後這麼失態啊!”他的語氣裏充滿了諷刺。
他擁著雪夢進屋。
一進房間,雪夢對安楠說:“老公,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那天喝醉酒後這麼失態,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真的知道自己錯了?”
雪夢拚命點頭:“真的錯了!”
“沐雪夢,我警告你!再有下一次,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男的!不信你試試!”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用手勾住了雪夢的下巴:“聽懂了嗎?”
“不會了不會了,下次一定不敢了。”
“最好給我記住你說的話。”
雪夢點點頭。
安楠無意間瞥到了她胳膊上的血,已經風幹了,安楠有些心疼地問她:“疼嗎?”
雪夢有些撒嬌的說道:“疼。”
不過,很快她就後悔了。
安楠拉過她的手,把她拉到床上,打開醫藥箱,雪夢看著他,有一絲恐懼,在床上退了退,膽怯地問道:“你,你要幹嘛?”
安楠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說:“還能幹嘛!給你上藥!”
他看了一眼,發現傷口真的傷得挺嚴重的,口子劃的很長很深。
他擰開藥水瓶,用棉簽沾了一些藥水,緊緊抓住她的胳膊,剛一碰,雪夢就喊疼,想把胳膊往裏縮,安楠說了一句:“別動!”
他的動作更輕了。可疼痛還是難以承受,安楠對她說道:“雪夢,你忍忍,不疼不可能,傷口挺深的,就怕感染破傷風。疼的話你就喊出來,但你別亂動,乖啊!”
雪夢還是喊疼,安楠心疼極了,處理完,又給她輕輕包紮起來。
“寶貝,我要給你打個針。你忍一下。”
“我不要打針。”
“雪夢,萬一感染了破傷風,會丟掉性命的,你知不知道。”安楠見哄她沒用,就有些生氣。
雪夢沒說話。
安楠又說道:“別怕,老公打針不疼。”
“那你輕點。”難得雪夢這麼聽話,安楠忙點頭。
安楠拉開下麵的抽屜,拿出裏麵的醫藥箱,裏麵配有各種針劑,他挑出兩小瓶藥劑,又拿出注射器,撕開包裝,熟練的吸取了兩小瓶藥,排淨了空氣,安楠走過去,讓雪夢拉下襯衫,雪夢沒動。
安楠無奈說道:“你不拉?我幫你了?”
安楠輕輕扯下他的衣領天,露出了光滑細膩潔白的胳膊,安楠擦了一些酒精,酒精的涼意讓雪夢更加緊張。
“別動,就疼一下。”安楠一手抓住她的胳膊,一手45度進針,他很快推完藥,拔出針,給雪夢按住針口,“疼嗎?”
雪夢搖搖頭。“老公,我想睡覺了。”
“好,老公陪你睡。”
他攬過她的肩,抱著她睡,這一天,她不好過,他也不好過。時時刻刻惦記她,卻不能表現出來。
“胃還疼嗎?”安楠忽然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胃痛!”雪夢疑惑的問道。
安楠白了她一眼:“大晚上起來吃胃藥,你以為我不知道?”
“你沒睡?”
“你說呢!你就不能叫叫我,我幫你看看。”
雪夢抱怨道:“就你昨天晚上的那個態度,我敢叫你嗎?你巴不得我疼死吧!”
“你這個死女人!怎麼這麼沒良心!我擔心了你一個晚上。我一晚沒睡,就換來你這麼一句話。”
“安楠,你以後有什麼話當麵告訴我好不好?別和我冷戰,別讓我猜的這麼累,別讓我等著別人告訴我,我們之間的矛盾。”
安楠一臉的受傷:“沐雪夢,這麼說都是我的錯了?”
“我可沒這麼說”
“你心裏就這麼想的。”雪夢的電話響了起來,安楠拿過來就接了。“喂,你搶我電話幹嘛。”
安楠沒理,對著電話說:“喂,沐雪夢不在,電話扔在家裏沒拿。好,再見。”就這麼掛了。
“葉安楠你很討厭哎”
“你老公就接你個電話。”雪夢搶過電話有些生氣,回撥回去,是程家豪打的電話。“喂,家豪,是我雪夢,打電話有事嗎?”
“雪夢,你在哪兒”他的聲音有些醉。雪雪夢看了一眼一臉不高興的安楠,然後說:“我剛回家。”電話那頭笑了一聲,說:“沒什麼事情,我掛了。”“喂,喂。”安楠沒好氣的看她一眼,語氣有些生氣,有些埋怨的說:“還沒說夠,人家就掛了,是不是舍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