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二的手機突然響了一下,是短信的提示音。
“快看看吧,又是哪個女人給你發信息了,我告訴你,今天你不可許去找別的女人。”
這手機還沒掏出來,短信還沒看呢,烏如鬆的醋罐子就已經打翻了,宋二很無奈地笑了笑,隨即從褲兜裏掏出來了手機一看,不是短信,也不是任何人發來的信息,而是一則新聞推送。
宋二想起來,自己好像已經好幾天都沒有看過早間新聞了。
正好現在有時間,宋二手指一劃,就點開了推送的新聞。
眼睛盯著手機的屏幕,連十秒都不到,宋二就已經捧腹大笑了起來。
烏如鬆看著宋二笑成了這個樣子,心裏也是一陣又一陣的好奇,她伸長腦袋瞅了瞅宋二的手機屏幕。
很快,烏如鬆發現手機屏幕上是一張照片,好像有一個人被綁在一棵樹上,這個人的臉被打了馬賽克,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人的衣服上以及腳下都是一些黃褐色的、一大攤一大攤的印記。
烏如鬆光是看著就覺得惡心,她皺著眉頭問宋二:“這是怎麼了?這麼惡心的畫麵,你居然能笑成這樣。”
宋二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連話都沒有辦法說,他手指又一滑,將新聞的標題展現在了烏如鬆的麵前。
“中年男子將街道當成廁所,場麵慘不忍睹,嚴重影響市容市貌,已被拘留。”
烏如鬆將標題念了出來之後,不但沒有笑,反而眉頭越皺越緊了:“這有什麼好笑的,我給你說,我最煩這種惡心的人了,就好像這條街道是他家的一樣,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看著烏如鬆依舊不理解的樣子,宋二很耐心的指了指圖片:“他倒是想找個廁所,可是他被綁著,這根本沒有辦法啊。”
“你怎麼還為這個人開脫了起來,我就不信這麼大個人了,連上廁所都憋不住。”烏如鬆依舊是一臉憤怒的樣子,他順便將宋二的手機拿了過來。
這篇新聞的報道有一大半都是記者的猜測,他們猜測,該男子可能和同伴一起喝多了酒,所以被惡作劇綁在了樹上,可沒成想竟然鬧起了肚子,朋友又離開了,沒有辦法,也隻能這樣解決。
直到早上,該男子才被附近的住戶發現,由於場麵極其汙穢,沒有人敢去上手,隻好打電話求助相關的救援人員,這才將該男子送往醫院檢查身體。
這篇報道竟然在文章的末尾還呼籲大家盡量少飲酒,少玩惡作劇。
宋二看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又開始瘋狂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笑?雖然這個人很沒有公德心吧,但他確實挺慘的,你就沒有一點同情心嗎?”烏如鬆轉過頭質問著宋二。
“有什麼好同情的,像這種人渣,這就是他的報應,讓他丟人都是輕的了,這也算是我手下留情了。”宋二挑起眉毛,臉上又是一副得意的樣子。
“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這是你幹的好事兒?”烏如鬆的心裏也猜出了八九分。
宋二搗蒜似的點了點頭:“這當然是我幹的好事兒了,你知不知道,我這叫替天行道,讓那些人渣得到應有的下場,我做的當然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