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的舉行十分順利,如般的音符交織錯落,回蕩在這個大廳裏,經久不息。
來賓們沉醉在這高昂的樂章裏,場內的氣氛愈發高漲,不少人都已經臉頰帶上了紅暈,顯然是喝多了。
而徐誌便是其中之一。
程菁雅巧笑嫣然,一顰一笑間便是禍國殃民的味道,為徐誌不斷推杯換盞,談笑不停。
她倒不是完全為了任務,心底其實也是存了幾分自己的心思。
女人都有一個夢,禍國殃民,即便禍不了國,殃一個民也總是好的。
所以大多數的女人總在考驗男人的真心,十分作,如果男人忍受不了,那麼便是愛她沒有紂王愛蘇妲己那麼深。
自然一拍兩散。
此刻徐誌已經深深沉浸在了一個夢幻般的自我感覺裏,這個與程菁涵的外表有著極大相似的女人,不斷填充在他心中的空白。
酒過三巡,程菁雅見他迷迷糊糊,整個人有了一股頭重腳輕的味道,顯然是喝多了。
悄悄將懷裏的盒子捏碎,一道微不可查的暗影飛速借著周圍的陰影,遁入了徐誌的影子裏。
程菁雅心頭一鬆,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至於剩下的事情,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希望惡魔死不掉吧,否則自己的武器升級計劃便泡湯了。
程菁雅心中暗暗祈禱。
“再來,再來。”徐誌已經接近於失去意識了,雙手手舞足蹈。
程菁雅看他滑稽可笑,幹脆用高跟鞋狠狠踩了一腳,聽到他的痛呼聲方才滿意地離開。
而在不遠處,魚神機冷冷看著場內的程菁雅,與自己的大哥交流著。
“大哥,你就這樣放任不管?你和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魚神機有些不滿。
“一切都是計劃好的,你不必多心。”腦內的意誌回答。
魚神機冷哼一聲,幹脆轉過頭不再看向場內。
程菁雅走後,徐誌醉眼朦朧,迷迷糊糊間走到了一處沒有人的房間。
痛!
痛痛痛!
他的頭痛的就像是有一個千斤頂在腦門上一樣,每一個宿醉過的人都會有這種體會。
徐誌的手不斷揉捏著自己的腦袋,額頭逐漸冒出的汗濕噠噠的,讓他的心情有些煩躁。
而在他的背後,一道暗影正悄然彙聚成一根針。
“呼……”徐誌深呼了一口氣,想要借著空氣將自己胃裏的酒氣散出去。
他的臉頰一片紅暈覆蓋,就像是一隻煮熟了的大蝦。
“周圍沒有人,真好。”徐誌忽然傻笑了幾聲,看著周圍沒有人,幹脆想要就地解起來。
腰帶被解開,雙手捏住了褲子的褲頭。
顯然是發酒瘋了。
而他背後的暗影凝聚得愈發濃鬱,一根透發著幽幽烏光的銀針初步凝聚成型,針頭微微擺動,仔細瞄準了他的腦袋。
“沒有人真好,是吧,零點?”徐誌的聲音忽然一變,冷冷道。
銀針一抖,轟然疾速發射出去,攜帶者刺穿空氣的聲響射向徐誌的眉心。
但就快要到達之時,卻被一陣乳白色的光芒死死阻隔在了外頭。
暗影銀針瘋狂抖動,卻收效甚微,眼睜睜看著失去所有力量,從半空中掉落。
“你以為我真的不會防著那個和程菁涵極為相似的女人?”
“你以為魚神機他們一定會眼睜睜看著我這個大英雄去死?”
“你以為我這幾一直沒有絲毫進步?”
“你以為你可以做得到神不知鬼不覺殺了我,然後衣無縫的偽裝成是黑暗地域的複仇?”
“你以為魚神機厭惡我,就一定不會為我報仇,甚至連庇護也不給?”
“你以為你很厲害,其他的人都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