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對方幾個人卻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話般諷蔑輕笑,對於南宮旬所說的話更是不以為然,“我們還真想知道你這個靈者三階的人是怎樣殺掉我們的,小白臉兒,你……啊…痛…好痛……”
話音未落,說話之人突然抱頭痛嚷,眼底血絲瞬間蔓布。
傾城的笑容很溫柔,可那溫柔的笑容中卻殺機不斷,南宮旬目光淩厲,手指的動作也越發的快,“不是想知道我是怎麼殺掉你們嗎?現在我就一一告訴你們好了。”
再次話落,右手慵懶抬起,五指微張,幾股金色流光順著指尖快速溢出後如利箭一般鑽入那幾人的身體之中。
南宮旬的精神攻擊再次出現,其他幾人也如第一個頭痛的人一般抱頭不忍,靈氣稍弱的甚至痛的哭出了聲。
“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身體滑坐在地,最開始說話的人強忍痛苦厲聲問道。
眼睛輕瞥一邊,似乎此刻看見這些人都會讓南宮旬覺得惡心,即使聽著那陣陣哀嚎他也無動於衷,“我隻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我曾經說過一句話,妄圖傷我之人我必親手斬殺,而你們,就是我說完這話之後的第一批試驗者。”說著,他淡然轉身,邊走,控製著精神之力的手漸漸縮緊,唇角是殘忍的嗜笑,“各位,一路走好……”
“啊……”
那一刻,幾聲幾乎震天的吼叫在一深巷發出,然而也就這一叫聲後,那裏儼然隻剩下幾具滿身毛孔皆在淌血的死屍。
解決了幾個擋路之狗之後南宮旬卻依然沒有找到能下榻的地方,正當他開始默默感歎這南幽城太沒人性時背後卻突然作痛。
受痛,南宮旬猛地一下回頭,可看到的卻是無盡黑暗。
見獵物順利倒地不起,兩個人影才幽幽的從暗處走出,那是兩個看似猥瑣的中年男人。
看著地上已經毫無知覺的南宮旬其一人暗暗陰笑,“看這小子剛剛殺那幾個蠢貨的手法身上肯定藏有什麼法寶,這回我們算是釣到大魚了,哈哈……桀驁……”
這時,另一人卻小心的看了看四周,臉上的表情嚴肅,然後低聲沉吟,“好了,別廢話了,快把他帶走,萬一被南宮家的守衛隊看見就不好笑了。”
同時,自己也貓著腰以最小聲的動靜準備搬運南宮旬。
可天不遂人願,兩人才剛碰到南宮旬的衣角,一股不知從哪兒來的莫名壓力卻將他們壓製的連連坐地。
“誰,是誰?”明顯感覺到還有其他人存在,所以兩人即使難受也充滿戒備。
然而,回答他們的卻是最後一眼的縹緲身影,紅色衣袍懶撒著身,幾千黑發不束不紮,黑夜寒風微拂,他亦輕然著地,眼底是視以螻蟻的不屑,“將死之人何須知道是何人所覆。”
話落,手肘微微抬起,手指輕揮,麵前還準備說些什麼的兩人已然化塵為土。
解決完兩人,來人又走到南宮旬身旁顧自蹲下,看著已昏昏入睡的他竟是那熟悉的歎息,“臭小子,你到底要我救多少次才知道長記性……”
清晨,南宮旬是在困倦的狀態下醒來的,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揉了揉自己如鉛塊沉重的雙眼,待徹底清醒看到周遭狀況時他卻傻眼了。
地麵是翡翠青石玉所鋪,牆麵被各類藍色寶石精細點綴,桌椅明顯是紫檀木頂級貨色,就連此刻他睡的這張床被也是高等雲錦絲織成,其房間的豪華程度簡直讓他想吐槽‘哪家的土豪這麼牛’的地步。
‘吱~’驚歎期間,房門突然被輕輕推開,應聲走進的是一體態略顯豐滿,但身姿與麵貌絕對算得上是妖嬈與上乘,並且臉上透著一股溫和之意的年輕女人。
女人走進房間,見床上的人已醒,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