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行程都是跟著組織裏走的,男人在看過他們以後就回去了,宇文冽也軟硬兼施逼著邢安晴交代了事情的經過。不過就如同宇文冽對邢安晴交代的事情經過一樣,他們都把最重要的是隱瞞住了。
在他們的心裏,有些事情不能說,那就是不能說。
今天的天氣更加冷了,所以學校分批組織了一部分人去爬山,在昨天晚上就統計好了需要去爬山的人數,今天一早大家五點鍾就在酒店大廳集合出發了。
宇文冽本來不打算參加任何活動,就待在房間裏,等人散了的時候去完成男人布置的任務。但是誰知道邢安晴突然決定要去,他也隻得放下手上的工作來了。
不過,讓宇文冽擔心的不是邢安晴的安全,而是邢明傑的身體。最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邢明傑居然也決定參加這次的爬山活動。
言菱琳在知道他的決定後要求登記者把他的名字劃掉,那個人奇怪的打量著她,臭屁的轉身走人。
現在,四個人都參加了這次的爬山活動。
而在宇文冽出現的地方,自然會有韓飛帆的身影。宇文冽感覺很奇怪,韓飛帆最近總是出現在他的身邊,不像是無意識的。
大客車來了,大家都坐上了車,車子載著一小部隊的人,浩浩蕩蕩的開向目的地。
言菱琳和邢安晴坐在一起,兩個女孩都時不時的擔憂的朝邢明傑看去。邢明傑那邊也不好受,他蹙著眉,聽著宇文冽難得的絮絮叨叨。
“你等等下車了就別上去了,在底下休息吧。”宇文冽認真嚴肅的命令道。
邢明傑搖頭,說:“我沒有事情的。”
難得在他離開前大家還能聚在一起這樣出遊的日子已經不多了,他必須把握每一個機會。
“你沒有事情個屁!”宇文冽壓低聲音,粗魯的回到,“你的心髒根本就受不了任何運動。連跑步這種輕微的都不行,你還想著爬山這種高難度的活動。邢明傑,如果你敢上山,我立刻把你的病情告訴邢安晴。”
“你……”
“事情一定會有好轉的,我和邢安晴都等著你康複。”宇文冽打斷他,繼續說。
“你們過得還好吧?”邢明傑話題一轉,愣住。
他複雜的看著他,他的臉上遍布著笑意,說道:“謝謝你能照顧她,希望你能給她幸福。”
“邢明傑……”
你可不可以別說的那麼理所當然,你的心裏會很痛。
臉上就算遍布笑意又如何,你的眼睛告訴我,你現在很難過,非常非常的難過。
“那個人已經在找世界上知名的心髒科專家了,會沒有事情的。”宇文冽撇過頭,不忍心再看。
他可以很殘忍,可以沒心沒肺,可是麵對好友、兄弟的生離死別,他真的不能狠下心來不傷心。
何況,宇文傲告訴過他,邢明傑和他是表兄弟。
嗬嗬。
原來繞了那麼大一個彎,我們居然會是這樣的身份。
邢明傑,你死掉以後知道我們的關係,和我曾經對你做的一切,你會怎麼想。
車子突然來了個急刹車,大家都沒有準備,腦袋往前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