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身材好,穿什麼都合身,唉~我可真是生麗質難自棄啊。”
騷包無比的撩了一下頭發,順手摸了摸側臉用來束縛發絲的銀環,周清實在是不得不感歎,苗族的人還真是有夠富櫻
抬手摩擦了一下肩頭精美無比的刺繡,周清實在是想不通,這大山裏的苗家人為什麼會比中原還要富櫻
且不無論男女頭上都帶著的銀飾,單單就看這精美的刺繡,周清就仿佛嗅到了濃鬱的銅臭味。
“咳~呸,”扭頭朝著角落那被自己扒的就隻剩下內衣的黑苗士兵啐了一口。
周清頓時發出了一聲,專屬於貧苦大眾的悲鳴。
“這該死的有錢人,一個臭巡邏的還穿那麼好,這要是不搶了你,老子都對不起那萬千貧苦的老百姓。”
為自己找了一個偉光正的借口,周清頓時感的覺自己行為也變得正義了起來。
“接下來,就是看看這群黑苗,究竟在玩些什麼把戲了,竟然連穿越者都敢抓你們是真的秀啊。”
抬頭了望著祭壇所在的方向,哪怕現如今周清已經知道,這世界重生者穿越者不計其數,但心中卻還是多少有些不安。
畢竟前世在某點縱橫多年,見多了那些穿越之後遇到重大危機,而後扶搖直上的所謂主角。
哪怕那個朱橘看上去無比的弱雞,卻還是難免要讓周清多關注幾分,特別是在他見死不救之後的現在。
不定這祭壇,就是那朱橘的奇遇了呢?實在是不得不防啊。
邁步走向祭壇,若無其事的同一些個黑苗士兵報以微笑,周清很輕鬆的便混進了人群當鄭
簡單的都讓周清以為,自己是不是被看穿了,然而事實證明。
在這個以族群聚落的苗寨裏,哪怕是同族血親,該不認識也還是不認識。
“肅靜。”
隨著黑苗巫師手中木杖敲擊地麵的聲音傳來,周清頓時停下了腳步,抬起頭朝著上方的祭壇看了過去。
先前在房頂還看得不甚清晰,現如今走進前來,周清頓時見到了祭壇中央。
那被無數不知名血液,所勾勒出來的圖案,還有站在祭壇邊緣的黑苗巫師,與被按在了一旁的朱橘。
見周圍的喧鬧聲隨著自己開口而消失,黑苗巫師臉上頓時閃過一絲滿意之色。
緩緩伸出自己那幹枯的左手,接過隨侍在一旁弟子手中的陶壺,黑苗巫師臉上頓時多了一抹神聖於莊嚴。
走到那個被抓來的中原人麵前,任由著一旁的黑苗族人接過手中的木杖,黑苗巫師緩緩打開了手中陶壺的封口。
隻是瞬間祭壇之上無時無刻不再染發著的血腥氣,便頓時被一股更加濃烈的腥臭之氣所掩蓋。
而後那黑苗巫師便雙手捧著陶壺,高舉在了朱橘的頭頂,緩緩傾倒了下去。
隨著那不知名的墨綠色液體,接觸到了朱橘的頭頂,周清頓時便見到一股白煙,自他的頭上升騰而起。
“這……這該不會是硫酸吧?特麼的這幫孽障要不要這麼殘忍?”
瞬間握緊雙拳,周下意識向前一步,眼中更是浮現出了絲絲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