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總是群居而敏感,並且尤為熱衷於八卦的生物。
依靠著樂真的攙扶,周清才剛剛踏入了客棧的大門口,耳邊那嘈雜的爭論聲便直接嚇了周清一跳。
“老子今就把話放在這裏了,鳳城的譴肯定是因為女人沒錯了。”
一滿臉橫肉身影健碩,但不知為何麵色略微蒼白的大漢一邊著,一邊狠狠將手中的橫刀拍在了桌上,惡狠狠的瞪著坐在另一桌的女人,身上淺淺殺意環繞。
“因為女人?嗬!”
被那壯漢盯著的女子不屑的勾了勾嘴角,無視了對方那滿是殺意的眼神,悠然伸出手捏住了桌上的酒盞。
“你們這些臭男人,明明是自己沒本事,就知道將事情全都推到女人身上。”
一杯酒飲盡,那巧的酒杯便在周清看來,實在是緩慢無比的速度下,被其拋在了那壯漢的腳邊。
“文玉生,現在鳳城可是已經被四方武院,還有朝廷和山河會的人封了,你你是從哪知道的消息?從你那個想你讀書,賣身的老娘哪裏得來的?”
夾雜在酒盞破碎的聲音當中,那女子話中不加掩飾的嘲諷越發刺耳。
“陸寡婦,大家都是混這一片的,誰是怎麼回事大家都清楚,難道你非要我把你衝喜不成,反而克死了夫婿全家的事情宣揚一番?別給臉不要臉,到時候讓大家的麵上都不好看。”
壯漢粗狂的聲音響徹了整個酒樓,話語中蘊含著的淡淡氣血,頓時壓的客棧內所有人皆是不敢做聲。
在座的都是跑江湖的,但凡有點道行,達到了鍛體期也不至於還進不去城。
別看那氣血淡到微不可查,甚至都沒有周清吐口吐沫來的強大。
但在這群普通練家子眼中,卻是切切實實屬於高手才能夠擁有的能力。
一點寒芒閃現隻在瞬息之間,那被稱作陸寡婦的女子便驟然起身。
抬起的纖細手指間夾著一根繡花針,直接刺破了刺破了壯漢咽喉的皮膚。
“文玉生,嘴巴給老娘放幹淨點,這是在城外,你那不知道在那裏的野爹可照顧不到你,別以為就隻有你在鳳城的親人死了,我也一樣有朋友死在那裏了。”
纖纖玉手翻飛,手指交錯間那繡花針直接消失,不知道被陸寡婦藏在了哪裏。
沉重的呼吸快速起伏,緊握著刀柄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可壯漢卻終究還是鬆開了手坐下身,或者是不敢拔刀隻能坐下。
早先同陸寡婦的幾次交手,他都仗著勢大力沉橫刀壓的對方不能近身。
本以為這娘們也就是這樣的貨色了,哪想到今在這空間狹橫刀施展不開的客棧裏,竟然見識到了對方這麼狠辣的一麵。
要不怎麼最毒婦人心呢?如此快速的動作,如此陰險的毒針,這時候文玉生還真就不敢再招惹對方。
“還朋友?我看是情郎還差不多,還以為老子和你是第一次認識不成?”
不忿的用遠超常饒大嗓門嘟囔了一聲,還沒等陸寡婦的視線望過來,文玉生便連忙正起了臉色。
“正事,大家都是被那些大勢力擋在外麵的,誰有路子知道鳳城消息的就趕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