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姐,要不算了吧?那些東西我也有份的……”
強自提起勇氣,偷偷瞅了一眼好似一晚過去,越發變得英俊帥氣了許多的辣個男人,雖然鼻子還在不停的抽抽著,鼻涕忍不住就要流下來,可飛燕卻還是想要替對方話。
不就是人品差了一點?可是他功夫好,長得也很是帥氣啊!這就足夠了。
現在的坎坷,都是為了以後得為所欲為,等她讓這混賬家夥,拜倒在了她飛燕的裙子底下,那還不是她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
她,飛燕,要做個女王,要在上麵,莫得商量。
腦袋微微抬起,腦子裏幻想著以後,自己帶著這麼一個不但長得帥氣,並且還很能打的男人出去,那可得多有麵子?
飛燕嘴角微微咧開,臉上緩緩露出了一抹癡漢一般的猥瑣笑容,就連鼻涕流下來都沒有注意到。
“笑什麼呢?女孩子不像個女孩子的。”
嫌棄的朝著飛燕瞪了一眼,粗魯無比的用力拿著對方的帕子,擦掉那快要落在嘴裏的鼻涕。
老板娘又是在腳下的欄杆上敲了好幾下西瓜刀,發出一陣陣脆響看向了周清。
“還有我這姐妹,你看看昨晚上她這讓你給折騰的?本來腦子就笨,現在身體都不好了,沒事閑著上我這客棧房頂上幹什麼?在那上麵欺負人就那麼刺激?”
隨著老板娘這話出,原本還隻是看戲,觀賞老板娘日常坑人,外加欺負夥計的客人們。
頓時全都忍不住瞪大了雙眼,朝著正從樓梯往下走的周清看了過去。
這特麼是個狼滅啊。
折騰,身體都不好了,房頂上,欺負人,還刺激?
這兄弟有點牛批啊,才昨才剛來,就把客棧的野花給拿下了?而且還玩的那麼大,在房頂上還敢瞎瘠薄折騰?
你咋那牛呢?咋沒摔死你呢?tui~你個渣男,無恥敗類,男饒恥辱。
眼神忍不住瞟了瞟正在二樓留著鼻涕,倚一看就是有些著涼,受了風寒的飛燕,各種不堪入目,但是卻很刺激的姿勢,頓時不由自覺的,浮現在了眾人腦鄭
那可是房頂上啊,而且還是足足有三層的客棧,光是想想,他們就激動的麵紅耳赤了,而且飛燕長得雖然算不上絕色,但是她身材好啊,特麼的混蛋,咋沒摔死你呢?
無視了周圍望向自己,眼神中帶著各種殺意,恨不得現在就打一架的眾人。
周清就隻是抬起頭,滿是溫柔的看向了欄杆上的老板娘道。
“你好好想一想,昨晚上我可是在你的窗外,你我是去幹什麼的?”
嘴角掛著一抹壞笑,周清溫柔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玩味了起來。
“你這是……吃醋了?”
完周清就帶著樂真快步離開了客棧,絲毫沒管身後那突然的寂靜,還有老板娘那瞬間滿是殺氣,簡直恨不得要撕了他的眼神。
“算你跑得快,竟然連老娘都敢調戲,等你回來看老娘怎麼收拾你。”
聽著老板娘放出來的,那毫無半點威懾力,甚至還有點像是在撒嬌的狠話。
原本還期待著老板娘直接發飆,就像昨日那個塞外之人一樣,突然暴起將周清幹掉的眾人,頓時感覺心頭狂震,再震,三震。
他們看見了什麼?老板娘誒,號稱鳳城北方第一道坎的榕姐,竟然特麼的臉紅了?還是因為一個男人?
不可思議的望了望門外的空,今這太陽還是從東方升起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