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東西突然不聽使喚了,你可千萬不要隨便亂動哦,那上麵全是倒刺就算隻是稍微動一動,那也是會讓你疼痛上好久的哦。”
絢爛得意的笑容自白玉霜的臉上綻放,話語中的關心自然是毋庸置疑,可偏偏白玉霜的手,卻是根本就沒有鬆開那鎖鏈哪怕半毫。
甚至於隨著白玉霜話的語氣越發溫柔,那綁在王家人身上的鎖鏈,反倒是越發的緊束上了幾分。
“野丫頭,你別落在我手裏,不然勞資定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聽著耳邊那王家之人發出的慘叫聲,一絲絲的愉悅陡然浮現在了白玉霜心頭。
饒慘叫聲白玉霜聽過的實在太多,她本以為自己早就已經麻木了。
可是一想到對方的身份地位,方才展現出來的種種心計與實力,白玉霜便忍不住用力扯了扯鎖鏈,讓那數之不清的倒刺,再往那王家饒身上多穿刺上一些。
隨著輕快的步伐踏出,聽著那王家之人,十分具有節奏感的慘叫,白玉霜隻感覺自己整個心情都好了。
或許這就是為什麼,那些所謂的強者,所有的穿越者,對於招攬弟會如茨熱衷了。
這種她隻不過是隨意的動了動手指,他人便已經嘶吼哀嚎,丟掉了所有尊嚴的感覺簡直就不要太好。
“爹爹,玉霜姐姐是不是做的有點太過了?那人…那人他見得好厲害。”
低下頭忍著耳邊的哀嚎聲看了看樂真,那微微皺起來的眉頭,還有那是不是皺一下的鼻子頭。
一切的一切都毫無疑問證明著,對方真的就隻是覺得對方很吵而已,倒是沒有什麼其他的深意。
“白玉霜,動手的時候記得將他的嘴堵上,這條狗吵到人了。”
隨著周清的話音落下,就連修改鎖鏈形狀的念頭,白玉霜甚至都還未曾升起。
那原本束縛在王家之人脖頸處的鎖鏈便緩緩變形,將他的一張口牢牢遮住。
與此同時在對方胸腹處的鎖鏈,也緊接著一點點產生了偏移,形成了一個極具羞辱意味的捆綁方式。
“這樣聽起來就舒服多了,你就繼續哼哼著好了,就像是一頭待宰的豬。”
一絲淡淡的殺意不經意間隨著周清的話語飄散,本就溫度極低的夜晚,頓時越發陰冷了許多。
注視著周清轉過身,白玉霜此時隻感覺一股寒氣,陡然自後背升騰而起,直驚的她渾身汗毛炸裂。
原本因為洗刷那王家之人而獲得的歡喜,在此刻通通都化為了畏懼與擔憂。
就連手中緊握著的那幾條鎖鏈,都突然變得有些沉重且索然無味。
到底就算這力量就算再強大,那也不是屬於她的東西,隻不過是人家隨手拋出的一點,很可能完全不曾在意過得手段而已。
這鎖鏈是落在了那陌生饒身上,可她的身上又何曾沒有鎖鏈束縛了?
她腦子裏不但有,而且比起這有形的束縛,她腦袋裏的禁製,絕對是一種更加陰毒,更加狠辣,更加折磨饒枷鎖。
謎一樣的沉默陡然出現在了白玉霜和周清之間,沉重的空氣仿佛都有了重量。
“別多想,你和他是不同的,雖然單單從價值上來講,恐怕把你賣了都比不上他的零頭,可你不會死,我還沒有殺寵物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