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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沒興趣。”蘇玉表現的很冷淡。
這一次連招呼都不打，直接轉身出了門。
亦墨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似乎是想上前攔截。
他的動作被白沐察覺，擺手把他攔下。
“不必，不過多日她就會回來的。”白沐很淡定，把做好的口脂密封好。
拿到床邊的小櫃子前，抽開一格櫃子，裏麵都是和白沐手中一樣的青色小罐。
“那件事情誰都攔不了我。”白沐意有所指，就像是在說給亦墨聽到一樣。
“鳳漓塵必須得死。”
“蘇玉也必須得死。”
要不然他謀劃了十幾年的計劃，這些心血就都白費了。
亦墨沉默了，神色有些動容。
或許真的誰也攔不了白沐吧，就連上天也欠他一個人情。
白沐離開房間，這次亦墨沒有跟上來。
之前在蘇玉來之前，白沐就把亦墨支了出去。急匆匆的趕回來就是怕蘇玉出什麼意外。
生而為人，大家都有情不由衷的時候。
“爹爹。”魚曉看見白沐推門進來，有些怯生生的喊道。
他才三歲，什麼都不懂。隻模模糊糊的知道，有時候都爹爹冷著一張臉，自己根本就不敢靠近。
有時候的爹爹卻很溫柔，魚曉想不通那時候爹爹為什麼要讓他叫娘親。雖然爹爹穿的娘親的衣服，但爹爹就是爹爹。
白沐把食指放在嘴唇上，一臉溫柔的笑意：“我現在還是娘親喲。”
半夜還沒到，現在的他依舊是她。
魚曉嘴唇抿著，看著爹爹望向自己從一而終的眼神，最終還是鬆口，懨懨的喊道：“娘親。”
“乖呀，乖呀。”就像是被取悅了一樣，白沐坐在床邊上，親了親魚曉的額頭。
“真乖。”
天不早了，白沐抱著魚曉睡下，讓他小小的身子靠在自己身邊。
有著熟悉的味道包裹著身體，魚曉很快就產生睡意。
慢慢的，意識就迷糊了。
“今天，我在街上看到一個和娘親一模一樣的人。”
白沐明白對方說的是誰，眼睛半闔著，溫柔而又有耐心的開口：“真的一模一樣嗎？”
魚曉又想了想，半天後才慢悠悠的回答：“不算，娘親額間的花花，那人沒有。”
“那你想去認識認識她嗎？”白沐問道。
“想。”似乎是怕白沐生氣，魚曉被驚醒了幾分，又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想去看看，她和娘親到底是誰更好。”
“當然，娘親永遠都是獨一無二的。”
白沐勾唇笑著，看著魚曉進入夢鄉。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宣告著這一天過去，是半夜的打更聲。
午夜時分。
白沐睜開眼睛，眼底一片冷色。把魚曉放下。
推開門，亦墨一身血跡的倚在窗邊。
“你還是去招惹她了。”
亦墨終於開口，聲音有些沙啞：“這也是告訴她，國師府不是那麼容易闖的。”
若是換白沐叫亦墨出手，他和蘇玉的傷勢隻會更重。
白沐冷笑一聲，這事算是作罷。
至少亦墨知道，蘇玉有幾天是安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