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那道金光為何?
那是金棺無依自動,飛射而出,棺蓋一張,似一張大嘴一般一口把易吞了進去!砰砰砰!隻聽棺內立刻出現了幾聲悶響,金棺中似有野獸極力掙紮。金棺也不穩似的在空中變換了幾個位置後,被一陣巨響撞向空,急速旋轉飛了出去,這一變得了?
無論是金人還是武林中人,再也沒有人關心比武了。追!所有人各施輕功紛紛尾隨而去,書生也是一驚:“嗬,這倒是出乎意料呢!走,湊湊熱鬧去。”罷攜著童施展輕功飛也去了。
一時間便隻剩下了月牙兒和遊虎兩人楞在原場,兩人相識一眼顧不得太多,月牙兒施展輕功跟了上去!遊虎不會輕功,隻得踏起大步飛奔,攀岩騰跳卻是異常嫻熟,緊隨月牙兒其後竟也不算太慢。可兩人由於突遭橫變,反應較晚而落後於別人,其中高手瞬間已不見蹤影!隻留兩人跟著一群二流角色一起拚了命的追。
再金棺,一路橫衝直撞衝進雲霄,身後一大批高手禦氣騰飛緊跟其後!金棺內部一直撞聲連連,似乎一時壓製不住易的極力掙紮,碰撞沉悶而有力,直震得其後高手心跳加速,同時碰撞聲也越來越緊,金棺旋轉也越來越快!一時間幾乎達到了一個極限!
轟!金棺轟然崩塌!棺蓋應聲而開與棺身分為兩半,呼地朝蜀山兩側的兩條蜀江分流裏掉去。眾人緊跟而上,映入大家眼簾的卻是位周身黑氣騰騰的易公子!
此刻,隻見他全身隱在黑氣之中,隻有一雙白森森全是眼白的眼睛裏泛出幽幽慘色,邪惡狠毒之意隻看的眾豪傑心驚肉跳,忽然,易的眼裏露出一股極力掙紮的痛苦之色,身形不禁微縮,繼而又是一聲怒吼,霍地張開,“啊”!
眾人隻覺一股強勁而邪魅的力道轟然而至!轟轟然驚濤拍岸,隆隆兮雷蔓劈。力排山河,大有驚裂地之勢!
震得眾人心膽欲裂,急忙凝聚全身功力抵抗,不少內力稍遜的高手都被紛紛震落。就連皇甫劍尊也被震得氣血翻湧,不得已而後撤數裏。
忽而,吼聲中路而折,嘎然而止,一切瞬間平靜恢複常態。眾人急運勁力護住心脈,定眼一看,眼前再無半點人影。
再月牙兒與遊虎剛到山頂,遊虎不懂輕功,正不知如何是好,一抬頭,隻見一人直通通的掉了下來,遊虎也不管是誰趕緊接住,近眼一看!居然是易,卻見易雙眼微睜,翻身落地。
遊虎趕緊扶住易,月牙兒也飛奔而至,急急問道:“易?你怎麼了?”卻見易麵色黝黑,語氣微弱的:“快走!”身形便踉踉蹌蹌的朝山下奔去,遊虎見狀心知不妙,一把背起易扯著月牙兒朝山下飛奔而去。
皇甫一頓,沉聲道:“重,鐵二堂,隨我降妖,其他人,下江尋寶!”話音剛落,一行人迅速分為兩列,朝山下飛去。而其他人還在往山上擁擠,遊虎藏得隱秘,叢林中奔下山去。。
江水滔滔,山風獵獵,礁石林林,裂崖森森。不一會兒,山南山北兩條江上已多了不少高手,眾人尋尋覓覓,更有能者施展絕學,欲探出個蛛絲馬跡,可幾經折騰,而兩處金棺卻如泥牛入海,是也再無結果。
蜀道,從來無人守護的山野道此時也出現五六個蜀山弟子,持劍攔下了這輛馬車,月牙兒一聲縱嗬:“吾乃四象家族南宮月牙兒,現有急事回京,速速讓開!”
“哦。”幾個雲中弟子麵麵相覷,終於為首一人發了話:“既是四象南宮家,我想必皇甫劍尊應該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吧,怎麼還能讓南宮姐獨自一人回去呢?”此人已料定此時有詐,若是真的是南宮的家事,南宮必定策馬而去,而不是馬車,看來此中必有隱情。
南宮月牙兒本來就不知道為什麼易要拉著他們跑,一下子自己也弄不清是怎麼回事了,眼珠子轉啊轉的準備再施一計,可突然一個黑影一閃,瞬息突襲了那幾人的後頸,那幾個蜀山弟子渾身一僵便都搖搖晃晃的暈了過去。
月牙兒一怔,定眼一看卻不認識,隻見那人笑笑:“南宮姐不用擔心,在下隻是路見不平而已。不過,在下居然幫了南宮姐,南宮姐可否願意載在下一程呢?”
“哼”,南宮月牙兒大鼻子裏哼了一聲,揚鞭策馬而去,冷冷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金人!”
那人聞言一怔,又無奈的搖了搖頭笑笑,看著馬車絕塵而去,展開身影便如暗影般跟了上去。路旁崖邊下,卻是一人蜷縮在崖壁的一個凹陷處,靜靜的聽著石壁上腳步。
皇甫與眾人也發覺了這輛馬車,此時也到此處,見到這麼多弟子躺著不禁一驚,一行人趕緊停了下來,萬重上前檢查,瞬間鬆了口氣,回頭道:“隻是昏著了,看樣子有人先走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