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疼得滿地找牙。
“叫人把他拖走。”顧言爵神情肅殺冷冽,瞳孔裏凝著嗜血的猩紅,若不是自己潔癖過度怕髒了自己的手,他真恨不得再狠狠的給他一拳。
夜席城眼神示意容玖照辦,很快,兩名身強體壯的大漢就來把老男人拖走了。
短短的一瞬間,老男人的金牙都還沒找到,也沒來得及看清楚自己是惹了什麼人物,就那麼活生生的被拖走了。
拖走的時候,他還不忘凶狠的吼著:“喬微暖,我會把你哥哥的雙手給剁下來的,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乖乖來求我的!”
老男人的聲音越來越遠,喬微暖的身體卻已經顫抖得不行。她顫抖,不是因為老男人的言語,而是,因為顧言爵。
他突然出現在這裏,她真的好害怕。
顧言爵用手帕狠狠的擦了一遍手,然後用力丟到喬微暖腳旁,眸光陰冷的鎖著喬微暖蒼白的小臉,聲音冷到極致:“喬秘書,你今日說你人不舒服,特意跟我請假,就是為了來陪那個老男人?”
若不是他今夜恰好來魅色的話,喬微暖是不是就得被那個惡心的肥豬給推殘了?
顧言爵瞳孔裏盛著滿滿怒意,特別是聽到喬微暖狡辯的聲音,更為火大,喬微暖心顫的說:“不是的,顧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隻是……”
“喬微暖,你休要狡辯。”顧言爵氣急敗壞的打斷她話匣,像是被逼瘋了一樣:“你缺錢是不是?陪他一夜有多少錢,我加十倍給你!”
喬微暖被他的言語中傷得體無完膚,強忍著眼眶裏打轉的眼淚,死死咬著嘴唇,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顧言爵看她咬唇咬得緊緊,像要咬出血一樣,眉頭不禁皺得更深,二話不說,用力拽起她手腕就往訂好的包房走。
“顧先生,求你了,求你別這樣……”喬微暖卑微的哭訴聲,被厚重的門板隔閡了起來,再也聽不到包房裏任何動靜。
夜席城挑起薄唇邪氣一笑:沒想到,顧言爵你也有這麼一天,為了個喬微暖,變得這麼抓狂!
“哥,你怎麼也來了?”夜敏軒的腹部還隱隱作疼,他跌坐在地上,抬著臉痛苦的看著夜席城。
夜席城沒有直接回應他,而是讓容玖把夜敏軒送去醫院做個檢查。
廊道清靜了之後,夜席城抬手按了按額角,看來,今晚這酒是喝不成的了。
臨走時,他眸光深邃的望了一眼那扇緊閉的包廂門。
能盡情的發泄自己的怒氣真好,而不像他跟顧顏夕,手段要是稍微強硬一點點,小青蛙就會被嚇得跳走。
果然是個難應付的小主!
不過,越有挑戰性的東西,就越有趣,不是麼?
“啊啾……”冷不丁的,遠在滇市的顧顏夕,驟然狠狠的打了個噴嚏。
她扯了扯披在身上的薄毯,吸了吸鼻子,然後就蜷在沙發上,嚼著薯片看著電影。
許是滇市夜裏的氣溫較低,顧顏夕裹著薄毯都覺得有點冷。
這部電影,是陸澤西演的,他在裏麵演的是一個間諜,反中反的那種警匪片。
話說,自陸澤西出道以來,都是零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