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這樣,夜席城。”
感覺自己的肩帶一直在往下滑,顧顏夕自沉迷中拉回一絲理智,曲手握住了夜席城挑開她後背拉鏈的手。
“別說話,乖乖配合。”夜席城聲線有一絲暗啞,吻從她頸間移到她唇上,覆住她更多的抗議。
顧顏夕覺得這回是真的要被拆骨入腹了,急得皺緊了秀眉,作出一個超級痛苦的表情,身體也不停的顫抖起來。
“怎了?”發覺她的異樣,夜席城蹙起眉心,有幾分緊張的問。
看夜席城上鉤,顧顏夕的秀眉擰得更緊,身體抖得愈加厲害:“好疼,我胃好疼。”
聽到胃疼,夜席城縱使覺得她是在騙人,也絲毫不敢怠慢,疾步走到儲物櫃去翻找備用醫藥箱。
有那麼一刻的恍惚,顧顏夕覺得可以隨時就控製住自己性欲的男人,真的值得托付終身。
不僅如此,她突然間覺得,這樣的夜席城,也更具有人格魅力呢。
至少,他不會因一己之需,而像個喪心病狂的魔鬼那般吞噬她。
他事先關心的是她的不適,而不是先解決他自己的需求。
就憑這一點,顧顏夕對夜席城的好感度,驟然突突的上升。
當夜席城找來了胃藥和拿來了溫水,就看到顧顏夕坐在床上一臉癡迷的凝著他,臉頰紅噗噗的。
看她紅光滿麵,並不像個胃疼的主。
不過,夜席城還是將藥湊到她唇邊:“來,把藥吃了。”
自己挖的坑,總要自己給填好,顧顏夕遲鈍了幾秒,然後隻好自討苦吃將藥片給吞了。
“再睡會。”他摸摸她額頭,壓著心中那股如洪水猛獸的衝動,幫她擰好被褥。
“謝謝你,阿夜。”顧顏夕突然雙手勾上他脖子,仰起腦袋,在他左臉輕輕啄了一下。
這是私底下,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顧顏夕第一次這般親昵的喚他為阿夜,並不是為了演給旁人看,而假裝秀的恩愛。
錯愕間,顧顏夕已經縮回了雙手,甜滋滋的閉上了眸子。夜席城忽而柔魅一笑,那笑容比百花絢爛,比曜亮的星辰還要耀眼。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五個字,卻如獲至寶那般,讓他開心了好久。
翌日,天空放晴,褪去幾日的綿雨陰霾。
今天,是夜氏舉辦珠寶展的日子,來了很多權威的商界人物和幾家有邀請涵的媒體。
其餘一些八卦不入流的狗仔,隻能圍堵在夜氏的明珠大廈門口,爭先搶後的拍著陸續進場的商界人物和漂亮名模,以及國際影後黎雅雯。
隻是,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當紅小花旦顧顏夕也來了。
大廈門口鋪著很長的紅地毯,黎雅雯和顧顏夕兩人一前一後,比去戛納電影節走紅毯更爭芳鬥豔。
黎雅雯身穿一襲高定水藍色的魚尾長擺裙,腳踩著金色魚嘴高跟鞋,邁著優雅的步姿,唇角揚著迷人的笑靨,緩緩的走在顧顏夕的前麵。
顧顏夕一下車就看到黎雅雯,頓時莫名的心堵,總之,她有小情緒就是了。
她穿得很隨意,沒有特意穿華麗的禮裙,因為白川說,夜席城幫她特別製訂了一套,等到了明珠大廈,再給她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