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撩人,樹葉山中清風拂過樹葉發出‘颯颯’的響聲。
田韻靠在蜷縮在車廂角落,不住的抖,雖然身上已經沒了力氣,但還是由於體內某種燥熱的異常感覺,顫栗不斷,唇被死死咬著,她需要用痛楚來驅散那種羞人的感覺。
伏羽坐在那兒時不時看她一眼,她本能的移開目光,心裏腹誹道,這貨一定是想提早打暈她……其實她忽略了那眼神裏的關心和另一種比她更為強烈的欲、望。
等到滿臉潮紅,唇快被咬破了,田韻終於最後一絲理智的弦快崩斷了。“伏羽。”一聲嬌媚的聲音傳來。“快點過來,我堅持不住了。”
伏羽過去,剛抬起手,田韻就喊了:“停!停!我、我再堅持一會兒。”看起來,他好像都算計好用盡全力揍得她不省人事了,田韻深呼吸一口氣,媽蛋,本寶寶還沒做好準備。
伏羽突然忍不住笑起來,蹲下身,看著她笑道:“你別怕,我其實會用剛好的力氣讓你暈過去,不會太疼。我知道該用多大的力。”
田韻想說句話,很困難,剛張口,又是一聲嬌、吟,隨後,二人臉色都變了變,伏羽眸色有些不明的情緒,田韻則是臉紅了,但她臉色一直都是那種顏色,所以也分辨不清什麼。
一陣一陣的快、感衝擊所剩不多的理智,她哆哆嗦嗦說道:“伏、”沒音了……直接撲了上去,某女心內表示,尼瑪!她其實內心很羞怯的,沒這麼奔放的隻是四肢已經不受控製。
伏羽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而無比生澀的吻弄蒙了,舉起來的手本來是打暈她的,最後卻由於被她推到,有些不穩的向後落去,於是那隻手成了主要支撐力……
田韻沒了理智,隻知道渾身沒力卻又急切的需要什麼填充。
伏羽早已盼著這一刻,早就忘了提醒她了,隻是看著她半露的香肩,迷離而渴求的眼神,和頗急切的喘氣聲,很容易將她壓倒。
田韻在那麼一個瞬間聽到山風吹來的遠處群狼的嚎叫聲,便立馬扯回一絲理智,正要開口說快將她打暈,奈何那張似乎比她都急切的唇重重的吻了下來,然後伸手開始點火……
你妹……到底是誰吃了那藥?田韻淪陷了,最後一絲理智,丟在了那叫得正起勁兒的狼嚎聲中。
車廂以一種極慢的節奏晃悠起來,車內是歡愉的熱浪,似乎是痛苦的呻、吟,田韻隻知道那絲痛將她那絲快感都幾乎驅走,眼眶裏滿是瑩瑩的淚珠。伏羽則則忍的很痛苦,卻不敢動分毫。
“你快些打暈我。”田韻弓起身,一股快感又竄了上來。
“不。”伏羽那語氣很像小孩子,分明是在說好不容易得到了,怎麼舍得打暈你。
田韻欲哭無淚,一會兒,僅存的理智又飄走了……
一夜,過得很快,天大亮時,田韻還在睡覺,耶律齊早已帶著楓兒進了山林不知道是采野果去了還是遊玩去了,總之耶律齊的舉動很不尋常。
伏羽在則尋了些野菜又獵了隻小兔子在火堆旁煲湯,臉上的表情說不出來的愉悅勁兒,側臉的線條顯得柔軟了些,笑容清雅。
“韻兒,該醒了。”伏羽有些靦腆的看著那張熟睡的如嬰兒般的側顏,滿足的笑著。
眼皮勉強睜開,長長的睫毛剪影打在淡淡的臥蠶上,瓷白的臉上因著這幾日的病變得接近透明。“這是在哪兒?”田韻那一瞬間腦中是空白的。
“還在闕山呢,等你好些了,再趕路。”伏羽將她扶起來,問道:“好些沒?”
田韻感覺身上處處酸疼,倒吸了口涼氣,皺眉想著想著突然對上伏羽不對勁兒的笑容,突然很多昨晚少兒不宜的回憶一股腦湧了進來。
“你——”
“嗯?”伏羽看著她臉色盡是不可思議的表情,便也猜的差不多。“對不起。”他很配合的道了歉。
田韻大吼一聲,又鑽回被子裏了,悶聲道:“出去!”
“你不餓麼?”伏羽猜不到此刻的想法,這件事畢竟是他不對,所以低低道:“你這幾天都沒怎麼吃飯,要不……”
“我讓你出去!”被子的聲音有些沙啞和顫抖,待聽到車簾輕輕落下時,田韻徹底開始大哭!
對於昨晚,她不知道怎麼說,她承認那時候有些失去理智,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到她快要虛脫,但是她萬萬沒想到真的做了出來。
不是說好的要打暈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