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市讓一些夢想發財的年輕人栽了跟頭,他們左手揣著僥幸,右手捧著金錢一雙盲目的眼睛遮住自己剛剛穩定下的新家庭,讓紅色和綠色侵占,我們親愛的星辰就是一名受害者。
穹頂下的大都市,厚厚的一層霧霾,讓人窒息,奔馳的生活節奏,總讓人措手不及。
如果我們仔細觀察,一座高架橋下,一個人坐在橋梁支柱的影子下,身穿一身西服,皮鞋鋥亮發光卻有一隻的鞋跟浸在橋下的積水中,他好像並不在乎,左手摁著一個皮箱,右手把一隻煙遞進嘴裏,眼睛的目光與地平線平行直衝那個落日而去,他並不老,臉上卻有40多歲男人的滄桑,憔悴和淒涼。這個人就是星辰。
到這兒我們應該很慶幸這個年輕人沒有站在高架橋上向下望,不時探探身,他並沒有輕生的想法。
好了,不用覺得氣氛太沉悶如果你仔細看了書名會發現還有一個“樂”字,這個字才是最顯眼的,有“樂”的故事不會太沉悶。
星辰瞄了一眼他手腕上的手表,已經下午五點半了,他又習慣性的用袖子擦了擦表盤,這可是瑞士手表。他呼了幾口氣,堅定的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扔掉手裏的煙,往橋上的火車站走去。
火車站周圍人山人海,出租車圍繞它組成了一個圈這個圈似乎從沒散過,人山人海中有一家人,也有白頭的夫妻,也有和星辰一樣的年輕人,不一樣的卻是他們是情侶,但還是有獨自一人的來回奔波的生意人,仔細一聽,他們因無法騰出忙碌雙手而用臉頰和肩膀夾著的電話中是對家人的問候,似乎誰都有一個陪伴。
晚上8:00有一個開往黎明市的火車,星辰打算出去打拚。在去售票窗口的路上,星辰被二胡聲吸引了,演奏的是阿丙的?二泉映月?慷慨激昂。。
走進些是一個眼睛有點毛病的人坐在馬紮上在拉二胡,年齡和他差不多,膚色黝黑,衣服有些破舊但不失整齊,頭上倒扣著一個灰色的鴨舌帽,正前方放著一個鐵杯子裏麵有幾個硬幣,身邊停著一個三輪車裏麵放著雨衣和一把舊鎖,又有人過來給錢了,星辰被拉二胡的那個人注視了很久摸不開麵子竟扔進去10塊錢。
錢剛掉進杯子裏自己猛然醒悟自己已經破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