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這樣?
原形不敢變,話都不利索了。
章景修沒有揭穿,但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讓徐當當如芒刺在背。
長了將近二十年,原形還和時候一樣這種事兒能拿出去嗎。
“哎呀!起我,你還是多關係你自己吧。”
徐當當一臉正色地道,“經過昨的事兒,我懷疑你根本不是蝙蝠精和顒的混血。”
聽到這話章景修扶額——你才覺得啊。
徐當當蹲過去,直直地盯著章景修的眼睛,
“眼睛是紅色的,能夠讓盅雕自燃,還能吸引那麼多的穢氣……
老板,把你紋身在給我看看。”
著徐當當轉身去扒章景修的衣服。
章景修任她在自己身上亂來,直到將襯衫全部解開,
看著章景修胸膛光滑一片,別是紋身了,連顆痣都沒有。
徐當當手指在章景修胸前和腹部都摸了摸,“咦,紋身呢?”
章景修連忙拉住徐當當繼續往下摸的手,聲音有些沙啞地道,
“當當,我沒有紋身,你手指在往下是會出事的。”
徐當當一愣,這不應該啊,“你之前都是有的,翟哥和雲嶽他們都看見了的。好大一個,一直到你褲子裏。”
……能不能不要得這麼直白。
章景修默不作聲地將被子扯過,蓋住腹及以下的位置。
看著章景修如此不配合的樣子,徐當當眼中閃過一絲可惜。
旁邊的手機鈴突然響了,徐當當和章景修同時找到手機,
徐當當看了看上麵的來電,得意地挑挑眉,“老板找我的。”
完接起來,電話裏傳來白單驚慌地求救聲,
“師傅救命啊!我們被一群妖怪堵了!”
徐當當頓時臉色一變,掛上電話就往外走。
章景修將她叫住,“當當你要去哪兒?”
“雲嶽在國山公園附近發現有鳥精聚眾鬥毆。”
章景修:“……這個也歸你管嗎?”
徐當當看著章景修嘿嘿一笑,“雲嶽告訴我,我們部門權力大著呢。”
章景修看了她一眼,“我這是擔心你外人隨意利用壓榨了,知道地方嗎?我開車送你過去。”
——
白單此時正帶著王福澤東躲西藏,
後麵有一片烏壓壓的鳥精窮追不舍。
白單用起禦風決真的像個竄猴一般亂躥,好不容易甩掉,心有餘孽地問道:
“我老弟,你子這是從那裏得罪了這麼多妖怪?”
王福澤被白單提著,在空中飛躍時整個人就嚇得就像是一隻鴕鳥。
“老大哥,這就是那群製作假證的。”
兩人就晃了這一下下神,後麵的鳥精又追上來了,
“兄弟們,那兩個赤佬在這裏啊!”
“捶死這兩個,然後把屍體扔到嘉陵江去。”
“先把他們身上的錢搶光再扔。”
著,鳥精從四麵八方包圍住了白單和王福澤兩人的去路。
“各位大哥被別這麼暴躁,我這兒有些現金,請大家喝茶。大家行個好,放了我們行不行?”
為首的斑鳩精冷冷一笑,
“把我舅子們的設備全沒收了,還把他們坑進了局子裏,我能放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