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澤操縱著法器,看著在地上叫囂的周庭不為所動。
“閣下靠著法器躲避鬥爭算什麼?有些事情遲早要麵對,你還不如下來,痛痛快快打一場,還能輸得體麵些。”
王福澤冷哼一聲,“就隻能你用法器,別人就不能?”
周庭站在擂台中間抬頭望著他,“並非不能,不過閣下連迎戰都不敢,莫非貴宗的宗訓就是能躲則躲?”
這話的,可就是連岐山宗都帶入了。
周庭的話沒有降低聲音,被在場的人聽得一清二楚,目光都看向了這個一共就隻有三個弟子,兩個都進入八強的傳奇門派。
這可是被一個人物挑釁到頭上了。
換做其他門派絕對不能忍,但是岐山宗……他們正坐在台階上喝冰可樂。
王福澤冷笑一聲,“我看你就是羨慕,羨慕我岐山宗家大業大,羨慕我師叔才送我的新法寶,而你和你師傅是個窮逼,就隻有一把破傘。”
旁邊觀眾聽到王福澤的話,有點兒佩服他的勇氣。
家大業大?
需要賣燒烤、開網店賺錢的四人宗門,居然敢自己家大業大?
誰都知道萬俟世家是南方世家中的頂級存在,居然敢叫人家窮逼?
不就贏了幾場比試,這也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吧。
“大膽!”果然周庭受不了了,大聲嗬斥,
“我萬俟世家也是你這不知哪裏冒出來的野雞門派所能妄議的!”
著周庭從自己懷中掏出一個稻草人,做出一個手勢,放在嘴前快速的念叨。
一團黑色的氣從稻草人身上冒出,緩緩上升形成一條黑線,朝著王福澤飄去。
“這是什麼?”一旁看台上的人問,“看起來好邪門。”
“是咒!”有見多識廣的人道,“我的媽啊!下咒不應該是無聲無息的嗎?這個咒看起來好凶。”
聽詛咒這兩個字,這群人臉色都變了。
正所謂明qiang易躲,暗箭難防。
詛咒這種東西,無聲無息,簡直就叫人防不勝防。
看到周庭能夠用這種伎倆,看台上眾人心中有了計較。
看向萬俟家的時候三分敬重,五分討好,還多了兩分警惕。
萬俟盈感覺到眾人的眼神,摸了摸粉紅的指蔻,微啟紅唇慢條斯理的道,
“咒術不過乃我萬俟世家修煉法術之一,我萬俟世家既然能下咒自然能解咒,各位大可放心。”
她萬俟家很明確,衝上修真界最高的那個位置。在隨國修真界頂級世家、宗門和妖族之中插上一腳。立威自然是不可少的。
詛咒不過是他們幾個底牌中的一個,提早拿出來震懾一番,他們還有其他後手。
但是其他人除了恐懼還有鄙夷。
你萬俟家能解咒,關他們什麼事?他們若是被下咒了,你萬俟家會願意無嚐解除?
可惜岐山宗,
門派軟柿子,就這樣被第一個拉出來殺雞儆猴。
各門派和散修都把自己的心思藏在心底,頗為同情的看著擂台上方,給那代表詛咒黑氣盯上的倒黴蛋。
除了可憐,他們也挺想看看這個詛咒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