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當當剛完,突然一個聲音傳來,
“徐姐,我請你們吃冰淇淩,可以別對我家狗下手嗎?”
徐當當轉身朝後麵看去,一個男人走過來,正盯著她手中的兩條狗。
徐當當認得這個男人,“原來是狗醫生!難怪我著連條狗看起來好眼熟!”
狗醫生……
顧惜淮聽到這稱呼表情凝固了一秒,然後露出一抹耐心溫柔的微笑,
“其實我不僅僅是醫狗哦,徐姐叫我惜淮就好了。”
“哦,好的顧先生。”徐當當禮貌的點點頭,然後指了指後麵兩個抱在一起哭的孩。
“您的狗把那兩個朋友嚇到了,請您把他們哄好。”
完徐當當抱回狗蛋兒它們,看著顧惜淮,目光中帶著譴責。
這麼大兩條狗不拴好,如果真的傷害到盆友怎麼辦!
而且孩子的哭聲實在太恐怖了,關鍵是他們還不懂講道理。
“抱歉,給你添麻煩了,”顧惜淮看著兩個孩,一手摸一個,道歉地道,然後指了指地上兩條宛若死狗一般的黑背,
“那個徐姐,想問一下它們還活著嗎?”
“它們沒怎麼啊,不過是暈過去了而已。”
徐當當朝著兩條狗脖子上按了一下,頓時死狗變活狗,尾巴掩著蛋蛋,嗚嗚嗚地叫喚,然後躲到顧惜淮的身後,妥妥的一對受害狗。
這年頭,連狗都知道扮演弱勢群體了。
徐當當一愣,然後擺擺手,“我沒對它們怎麼樣!”
顧惜淮一笑,給它們套上牽引繩,“這個我知道,它們就是皮癢,回去少不了收拾,給你添麻煩了。”
徐當當點點頭,確實挺麻煩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狗。
嚇哭朋友,翻臉就不認賬。
徐當當指了指兩個直抽抽的朋友,“我無所謂,但是你要好好照顧他倆。人家兩個朋友幸苦上學回來容易嗎?
作業多、壓力大,回家還要被狗嚇。
在年紀裏,就承受了太多。
你狗子差點讓祖國的花骨朵兒變成殘花敗柳,一個冰淇淩可不行,必須還得把人家送回家。”
本來已經停止哭泣的朋友,被徐當當一陣猛如虎的分析擊中內心。
頓時又哭了起來——
他們這屆花骨朵怎麼這麼難啊!
看著他們哭泣的樣子,徐當當轉身手疾眼快的拍下了一張麵部照。
“我已經將你的樣子記錄下來了,請好好待他們,我還有事,告辭!”徐當當著,連忙抱著雞仔飛快往公寓裏跑。
顧惜淮看著落荒而逃的徐當當,直到她完全消失在了視線裏,收回手掌低頭一笑。
“原來你也知道崽子是有多麼的煩人啊。”
完又看向了這棟樓中徐當當他們住的那一層,手指隔著衣服的布料從肩膀滑到腹部,
“連記憶都沒恢複,就敢玩兒苦肉計,若不是為了……嗬。”
這聲輕笑,飄散在空氣之中。
——
好不容易回來,徐當當總算鬆了口氣。
章景修看著歪歪扭扭地躺在沙發上的徐當當,罕見地皺了皺眉,
“當當,你出去後幹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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