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吃這場答謝宴,白單和王福澤對麵具人、黃金豆的好奇心更重。
兩人沒去答謝宴,而是偷偷在萬俟家搜索。
劉毛被派過去做掩護,不要被萬俟家的人發現。
尋找麵具人是一個方麵,另外一個方麵,則是為了找到最先食用了黃金豆的那兩個人。
他們才不相信,吃了黃金豆什麼問題都沒有!
在萬俟家晃蕩時候,還真的發現了一些異常。
“人都走了,出啦吧。”王福澤從走廊的房梁上跳下來。
白單從門後鑽出來,看著一群三大五粗的萬俟家仆離開的方向,“我擦,這是第幾波了啊?他們這是要幹什麼?”
這些家仆有普通人、更有修士,幾乎全都拿著兵器。
“不知道,心點。”王福澤道。
“站住!”兩人剛走出來,就被叫住了。
幾個修士從另一間房子裏走出來,“白道友、王道友,萬俟家主的宴席已經開始,你們這是準備去哪啊?”
“這個嘛……”白單有些心虛的看向王福澤。
王福澤反問:“既然宴會已經開始,各位又為何會出現在此處呢?
大家既然都出現在這裏,不如開誠布公。劉寬道友,你認為如何?”
劉寬在一群人裏被叫出來,朝著兩茹點頭。
經過司南爭奪的紛爭,雖然他最後沒有得到司南,但是由於白單和王福澤兩人言出必行,劉寬對兩饒印象甚好。
“既然是兩位,那我們就不隱瞞了。”劉寬站出來道,
“我們……是來調查麵具人和黃金豆的。”
劉寬看著兩人道,“我們的中間,兩位誤食了黃金豆的友人發生了一點點變化。”
王福澤和白單相視一眼,“什麼變化?”
“最開始是行為,本來我那兩位好友,對麵具人和黃金豆及其厭惡,但是誤食了黃金豆後,這種感覺越來越弱,甚至對這些人完全接受。
話也越來越少,沒有饒時候一動不動,感覺到我們存在的時候,又恢複成正常的樣子。”
劉寬皺眉,憂愁的道,
“然後是食量,越來越,幾乎不吃東西。最關鍵的是剛才,比試的時候他們兩沒有參加,一起失蹤了。
為了找他兩,我們中途就離開了。敢問兩位道友,你們可曾見過手機上的兩人?”
劉寬著,將手機裏的一張圖撥給白單他們看。
白單搖頭,“除了萬俟家的家仆,我們就沒有看到其他人。
另外告訴你們一個不好的消息,我們剛才抓住了一個麵具人,他在被我們抓到的瞬間,直接散落成了黃金豆和一張人皮。
吃了這麼詭異的東西給的黃金豆,我不覺得這會沒事。”
著將剛才的照片拿了出來,劉寬幾人看後臉色更加凝重了。
“邪祟之物!”
“如此恐怖的東西,我們快去告訴萬俟家主!”
白單將人叫住,“不用去了,萬俟家主親眼看見這個麵具人是如何變成黃金豆和一張皮的。
雖然他之前表現得不在意,但是現在調動了萬俟家這麼多人,想來一定是要出手對付這些麵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