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眼簾,對著仰躺在國王大床上的中年男子,夏未愛輕輕躬下身,示意客人吩咐下命。
“把衣服都脫了,再給我倒杯紅酒送上來。”既然要享受,自然不會隻在床上享受,比起那些膚淺的撞擊,他更喜歡視覺上的享受。
像他這樣的人,俗稱變態!
沒有多做反駁,夏未愛一言不發,夠著手拉開後背的拉鏈,脫掉了黑色蕾絲裙。
“不知道你今日的身份嗎,記住,今日,我是你的主人。我剛才說的是都脫了。”略微臃腫的身子在看到夏未愛玲瓏有致的身體之際便粗了呼吸起了反應,中年男子緊緊的盯著地毯上翹著高跟鞋隻穿內衣的夏未愛,小眼攫取般搜刮著夏未愛。
眼眸有過一瞬間的沉下去,轉瞬,夏未愛便抬起頭,直視著床上的中年變態,眸中無波無緒。
解開胸罩,脫下內褲,夏未愛翹著高跟鞋挺直美背、走向一旁的酒櫃倒出一杯紅酒。
任床上的中年變態赤裸裸的盯著自己,夏未愛爬上床,“盡職盡責”的半跪在床上,恭恭敬敬的將自己倒出的紅酒遞上去。
“既然知道今天的遊戲規則,難道不說一句‘主人’聽聽?”粗著氣,腿間的小帳篷早就搭了起來,中年變態佯裝不急不忙。
“主人,請喝酒——”
享受般看著床上的夏未愛,回憶著夏未愛清泉般的悅耳聲音說出的“主人”兩字,中年變態猥瑣一笑,再度下命,“喂你主人喝——”。
聞言,坐起來,夠著身子將酒杯遞到中年變態的嘴邊,夏未愛輕輕抬起酒杯,將紅酒倒進了中年變態的嘴裏。
一口酒沒有喂完,中年變態終於再也忍不住了,餓狼般一把撲倒夏未愛,清冽的冰鎮紅酒全灑在了夏未愛的手臂上,涼涼的,冰冰的。
看著床單上不斷溢開的豔紅,再看著在自己身上肆意的變態,夏未愛靈巧的推開中年變態翻身下床。
“在生意沒完成前,主人不能碰我。相信主人該知道我們的規矩!”冷冷的望著床上一臉痛苦難抑的中年變態,夏未愛臉色沒有反感,沒有厭惡,隻有很專業的
“職業素質”。
“你以為我真的怕了季東陽,告訴你,季東陽今天自身都難保了,規矩什麼的從今以後都由我老大來定!”腦袋開始混沌起來,但身體的欲望卻容不得他仔細思考,朝前一勾,身子便一頭栽倒在地毯上,昏迷。
漠然的看了眼地上的中年變態,夏未愛返身穿上她剛脫的衣服,從衣服中拿出那袋白色粉末,扔到他身上,再從他身上翻出一張有一百萬的支票,翹著高跟鞋離開了房間。
季東陽?就是被譽為東南亞第一毒梟的季東陽?她之所以被人囚禁被迫承受一年的屈辱,都是因為那個叫季東陽的男人壞事做太多,他的手下一個個泯滅良心、喪盡天良,現在他有難了,會不會表示她一直等待的機會來了?
黑眸劃過一絲暗色的喜悅,夏未愛翹著高跟鞋,迎麵走向等著她的光頭男子,微微仰著精致的下巴,揚了揚手中的支票,夏未愛很是瀟灑的一個甩身走人。
“媽的,你以為你有幾分姿色便可以目中無人,惹怒了老子老子一樣給你破處了!”憤憤的撿起地上的支票,光頭男子髒口直罵,收了支票便推門而進,當嗅到空中紅酒陳雜著的迷香氣味時,光頭男子可憐的瞥向地毯上的中年變態。
你們老大和我們老大是一個級別的嗎?還真以為你是來享受的?那女的老子都不能碰,你以為你能碰!
嗤笑著關上門,光頭男子再轉身,卻不見了酒店裏的夏未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