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切想知道我自身到底是什麼吸引了他們兩個的關注。
“你難道沒有發覺你的眼睛很特別嗎？”
人妖師哥這時反問我道。
他這不是廢話，我這雙陰陽眼可是貨真價實童叟無欺。雖然隻能看到普通精怪，但也是雙陰陽眼。
聽他這麼問，我便回答道：“怎麼不知道，我這可是雙陰陽眼，能看見鬼神和普通人可不一樣。”
那人妖師哥笑笑道：“你無知，你確實是無知。虧你在算卦行當混跡這麼久。難道你遇到的人都是騙子？沒有一個真本事？”
我無法反駁他的話，在三教九流裏混的就是一個雜字。在我們這個行當裏沒有什麼道義可言，都是騙子，都以騙到錢為目的。誰還在乎真才實貨。全憑一張嘴吃遍四方。
他見我沒有回答，接著道：“實際上你的眼並不是陰陽眼。”
聽他這麼一，我並沒感覺多少驚訝。雖然在我前半生裏並未碰到同樣擁有陰陽眼的同類，但關於這方麵的知識我的確了解不少。
在奇人異士中，陰陽眼並不算稀奇，所以陰陽眼的神秘色彩沒有那麼濃厚。但是普通的陰陽眼也就是能辨陰陽，看吉凶而已。在陰陽眼之上，還有種帶有預測未來的眼睛，那便是眼。
眼有先和後之分，也有顯形和隱形之別。
有段時間我的雙眼總能看到將要發生之事，因此我曾一度懷疑自己並不是陰陽眼而是眼。但是據眼是在人的兩眼之間，就在額頭那個位置，而我根本沒感覺額頭有什麼異樣。
總之這個懷疑便打住，但我仍然對自己的陰陽眼抱有希望。
或許就是因為五年前那個道士的那句話：“你和因果無緣。”
我一度在及其自卑中度過，隻因他那句否定。
我想有朝一日告訴他，我也可以站在你的位置俯視你，即使我資質平平，但我仍舊不凡。
所以在無端煎熬之中，我也在麻痹我自己，自認命不凡。
而今當聽到人妖師哥這句話時，我心裏瞬間得到釋然。
五年了，我一直在那句話的陰影裏度過。今，我終於得到解放。
我苦苦一笑，人妖師哥不知我笑什麼，以為是在笑話他的那句話。
緊接著他便又道：“我可沒騙你朋友。你這不是陰陽眼，你這是。”
“？”我開始疑惑道。
因為這個詞我從未聽過。
我看向師妹，此刻她早已整理好衣衫，在黑色的襯衫下麵，那森森白骨被掩藏得很好。
師妹的表情很淡漠，卻也少了先前的凝重。可能她把心事出來，便不再那麼焦慮。
她也在認認真真的聽人妖師哥講話，我猜測她可能知道關於的消息，但是由於時間緊迫她並未詳細了解到底是怎麼回事。
見我和師妹都聚精會神的看著他，人妖師哥越發打起精神來。
“白了和七竅玲瓏心都屬於一類，都是世間至真至善至潔之物。但是七竅玲瓏心的主人都是至陽之人，換句話，隻有至陽之人才能孕育七竅玲瓏心。”
人妖師哥到這，我發現他用了一個詞是孕育。便又發問道：“你七竅玲瓏心是孕育出來的？這東西難道不是先存在？”
人妖師哥搖搖頭回道：“有些東西並不是先存在就是好的，或者先存在的東西後就不會隕落。這七竅玲瓏心就是，有的人先就擁有七竅玲瓏心，但隨著後的成長，心中惡念不斷衍生，那本該是七竅玲瓏心也會變成一竅不通。賦這東西都是相輔相成。”
他到這，頓了一下，仿佛想起了自己。曾幾何時，他也是萬千人中那賦絕佳之人，怎奈如今卻成了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按照你的，先擁有七竅玲瓏心的人應該很多，但大多數人都把這種賦泯失了！”我看著人妖師哥那有些痛苦的樣子，趕緊轉移話題。順著他的繼續下去。
“不錯，先有七竅玲瓏心的人也不在少數，隻是這時間那至陽之人太少，如今的幾大門派都想培育成功的七竅玲瓏心的弟子，可有哪個成功的？當他們決定培育的時候，那七竅玲瓏心早就離他們而去。”
我發覺這個人妖師哥知道好多，他現在的話那些各門各派的掌門未必不知，但他們仍舊那樣去做，可能就是為了那一絲絲的僥幸。此刻的我絲毫沒有感到七竅玲瓏心那巨大的誘惑，隻是急切的想知道關於的秘密。
“七竅玲瓏心很少，基本上是時地利人和才能孕育。但在普之下，上也是公平的，除了七竅玲瓏心這種罕見的賦外，還有另外幾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