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後視鏡裏他們兩個的樣子,我強裝淡定。

雖然我隻曉他們的真實身份,可在一起的這一裏,他們外表和普通人一般無二。

不知怎的在鏡子裏竟然是這般模樣。

我懷著忐忑的心盼望著早點下車。

司機師父是為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絲毫沒有發現異樣。依舊一邊開著車一邊和對講機裏有有笑。

曹叔叔酒館的位置比較偏僻,大約開了二十多分鍾才到地點。

付過錢,我轉身看後麵人妖師哥和師妹,他們的樣子依舊和原先一樣,師妹樂嗬嗬的笑著,人妖師哥還是那副讓人惡心的模樣。

難道是我出現了幻覺?

我有些懷疑自己剛才看到的是不是真的。

下了車,我沒有對他們兩個剛才在後視鏡裏看到那滲人的一幕。

曹叔叔酒館幾個打字正在我們對麵五層高的樓頂不停閃爍。

而我們對麵這座五層樓卻沒有那種豪華裝潢,酒館的大門很,用的還是木門,門口站了兩位穿唐裝的三十出頭的瘦高男子。

我們三個剛穿過馬路,其中一位男子就立馬走了下來迎接我們。

另一位男子則麻利的把木門打開,期間沒有任何話語。他們的表情依舊是不苟言笑。

曹叔叔酒館就是這麼奇怪的一個地方,服務人員相當冷淡。

他們不會給客人多一句話,隻有當你問他們的時候他們才開口。他們也不會表現的特別熱情,始終是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子。

我們三個也沒多話,徑直跟著那接我們的保安走了進去。

之所以曹叔叔酒館是平成最大的酒館,就在於它是一整棟樓房,從第一層到第四層中間是空的,留下第五層封頂。

這若大的酒館裏擺滿了桌子,每個桌子之間都用木柵欄隔開,給彼此之間的客人留下隱私。

這酒館正中央是個十平米大的台子。上麵正有一個調酒師在表演花式調酒。

曹叔叔酒館吸引人的地方並不是它有多大,而是每到夜裏十二點正,那個名叫曹叔叔的人調的鳳舞九酒的迷人。

我在平城待了這麼多年,聽了很多商業大亨的傳,唯有這個曹叔叔足夠神秘。

平城的街尾巷道茶餘飯後最大的談資便是這位曹叔叔。

這個酒館我是第一次來,我想也是最後一次。

這四周彌漫了太多的壓抑,讓我喘不過氣。

那個接我們的瘦高男子離開後,我們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每一層樓的位置基本都有人,但這大廳裏的位置落座的卻寥寥無幾。

“怎麼找?這裏燈光昏暗,人來人往的!”

我觀察四周情況後對人妖師哥道。

“一層一層找,他的玫瑰就在右胳膊上,而且是靠近手腕處!”

人妖師哥回了我一句。

“就不能用地靈鼠嗎?這裏人這麼多,找到什麼時候!”

我開始抱怨起來。

“不行!這裏的酒氣太重,地靈鼠不好分辨,它當時隻告訴我東林禪師就在這個酒館內,我們隻能一個一個的尋找!”

人妖師哥顯然不同意我的建議。

隻是我覺得狐疑的是,從先前的交談中,他們兩個好像和這個東林禪師認識,怎麼現在尋找人的時候隻能靠一朵玫瑰刺青呢?

此刻我又想問人妖師哥,卻發現人妖師哥已經開始找了起來。

隻有要師妹在我旁邊坐著,我便把這個疑惑問向她。

她聽後不假思索的道:“我們和東林禪師確實認識,但他很喜歡易容術,外貌時長會發生改變,但他也有個習慣,無論怎麼遮擋外貌,他那右手的玫瑰是不會遮去的!”

聽師妹完,我隻想兩個字“怪人”。

一個好好的和尚為什麼要刺青呢?刺什麼不好,偏偏還刺一朵大玫瑰!

無奈歸無奈,找人還得找。

此時大廳裏的人漸漸多了起來,隻是俊男靚女很少,大部分都是三四十歲的中年大叔。

他們有的談笑風生,有的垂頭喪氣,我有些按耐不住自己想要算卦的本性,這些人可都是我的好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