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沫兒還在睡夢中就醒來了,還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句爸爸媽媽才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怎麼回事?難不成自己昨天晚上是在這孤山上睡著的?
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上還披著東西,拿到手裏一看這不是以離笙的袍子嗎?以離笙呢?
“三王兄、三王兄?”叫了幾遍都沒人應答,心裏想著可能是不在這,看這天色,應該是卯時已過了吧,索性也隻能自己下山了。
到了茅草屋,進了以天澤的房間,這才發現其他幾人都在,沫兒把手中的袍子還給了以離笙順帶客氣的說了一句:“謝謝三王兄。”
這時,聽到祁清源略帶傲嬌的聲音:“小丫頭,你不是懷疑我的能力嗎?我告訴你,等他醒了保證就能看見這天下的一切。”
“哇塞,真的!”沫兒的目光滿是崇拜:“想不到你連天生的眼疾都能治好!”
“我後來仔細檢查了一遍,他的眼疾並非天生的,而是後期被人下了藥封住了視覺神經,至於是什麼藥,我一時也查不出來!不過女娃,你還是好好想想你昨天說的話,想想該怎麼報答我吧!”
祁清源摸了摸胡子,爽朗的大笑了起來。
不是天生而是被人下藥?
祁清源話一說完,幾人都陷入了沉默,各自想著。
為什麼?
沫兒衝著祁清源點頭,眉宇間笑意很濃,對啊,想想這個拜師詞應該怎麼說。
心裏正盤算著,就發現了以天澤的動靜,她趕緊坐到床邊,在祁清源點頭示意下,動作緩慢的揭開蒙住以天澤眼睛的白布。
然後小聲對著以天澤說道:“王爺,試試能不能慢慢睜開眼睛!慢慢的!”
以天澤照著沫兒的話做了,極慢極慢的睜開了眼睛,沫兒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悠,以天澤拿開她的手握住在了手裏:“我能看見了,別晃了!”
聲音沒有了往日的稚氣,一時間沫兒有些不習慣,不可思議的看了以離笙一眼,然後抱住了以天澤:“真是太好了!對了,我和三王兄還有默殤沒經過你的同意私自帶你來治眼疾,你不會生氣吧?”
鬆開他,緊接著一臉歉意。
“不會。”或許是因為剛醒的原因以天澤說話聲音很輕,笑的感覺也是很虛弱:“我也很想早日看到這天下是什麼樣子的。”目光轉向以離笙和祁清源:“謝謝前輩治好了我的眼疾,更要謝謝三哥。”
祁清源有些虛心的擺了擺手,不過說出來的話倒是真的:“若不是三王爺跟我交換乾坤劍老者我才不會答應出穀救人。”
乾坤劍?出穀?
沫兒聽到這兩個名詞,立刻便聯想起了上次那個冷雪說的話,他也是為了乾坤劍,冷雪也是為了乾坤劍,而且他又說出穀兩個字,這穀肯定就是幽冥穀了!那也就是說他是幽冥穀的人了。
本來就想拜師的她,聽完祁清源的話,拜師的意念更堅信了!
以天澤聽到乾坤劍這三個字吃驚程度絲毫不亞於沫兒。
“三哥,你……為了救我竟然用乾坤劍做交換?”
以離笙沒來得及回答以天澤的問話,沫兒就“撲通”跪在了祁清源麵前:“多謝前輩醫治好了王爺的眼疾,我對前輩的大名鼎鼎已經久仰多時了,今日看的真切實在讓我很佩服,至於之前說的話隨口玩笑而已,當然前輩要是當真,那我就勉為其難做前輩的徒弟吧!”
勉為其難?
祁清源連連咳了幾聲,差點有吐血的衝動,說的跟自己勉強她一樣。
“罷了罷了,丫頭,我也不當真了,你呢也就不必在勉為其難做我徒弟了。”
“那怎麼可以!說話怎麼能不算數呢!”
也不知是誰剛才說的玩笑而已。
祁清源拜拜手:“丫頭,你還是安心做你的四王妃吧!”
以天澤看著沫兒似乎很想做他的徒弟,也請求說道:“前輩,蓧沫她看起來很想做您的徒弟,如果不介意你就收她做徒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