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沫兒口中驚了一句,雙眼亦是皆呈驚異之色,這龍陽館應是男妓之地,而他所講的那位鬱公子,十有八九亦是個喜男色之人!
讓她去侍候一個斷袖之人?這根本就不可能!
如果傳出去絕對會毀了名聲,到時恐怕還會給以離笙造成麻煩!
原本她隻是想買下煙雨樓,這才不得已女扮男裝,怎會想,連這樣也會引來災難!
“我知道的就隻有這些,求求您就放了我。”男子連連求饒一聲,脖頸上的金色絲線將他緊緊勒住,仿若隨時有致命的可能。
“怎麼離開這裏?”
感受到身體愈來愈虛弱無力,沫兒再不願耽擱的詢問一句畢竟若她再不趁早離開這裏,恐怖一會兒就再難脫身。
“您已經被下了藥,根本不可能。”
“廢話少說,到底怎麼離開?”
還未等男子口中的話語說完,沫兒已然冷冷的打斷開來,手中微微用力,隻見金色絲線朝著男子皮膚之中縮緊了些許,隱隱出現了一道紅色的血絲。
“出了門一直走,然後左拐就能到達後院、後院那裏,有一個後門。”男子頭上出現了涔涔汗水,再不敢多話的告知沫兒。
沫兒朝著他審視一眼,倒不像是在故作欺騙,艱難移動著腳步,朝著門口之處一步一步挪去,視線朝著兩邊掃視一圈,在並未有什麼人出現時,無有感情的最後附上一句:“如果我出去之後,你們膽敢喊叫那麼,休怪我不客氣!”
一語畢,沫兒手掌向著後麵一伸下一刻,男子脖頸上的金色絲線如同有了生命般,迅速收回重新歸於手腕之上,成了一件與裝飾品相似之物。
正待出去之時,又像是想到什麼般附上一句:“若你們怕遭到懲罰,就找根繩子把自己綁起來,到時就說,有人前來將我救走。”
語末,沫兒再無任何猶疑的抬步走了出去。
因著身體之中沒有力氣,幾乎每一步沫兒都走得異常艱難,不過如她預期的則是,那兩人的確未有發出什麼聲響,想來應是照著她所言而做。
他們並非愚笨之人,心裏清楚得很,按照她所說的做,並不會有什麼危險,但若是他們得罪了她,她很有可能會對之施加報複,畢竟憑借著她的相貌,是很有可能會贏得鬱公子歡心,綁她之人不會那麼輕易與她為難。
剩下的,還有一個把握便是,那兩個男子性格過於膽小!
不算長的一段路,卻是幾乎費盡了沫兒所有的力氣,等到轉彎之處時,沫兒整個人已經累的氣喘籲籲,心下卻是多了一絲輕鬆,畢竟離著後門應是不遠了。
踉踉蹌蹌的走進後院,映入眼簾的則是一處精致的屋子,與她適才所路過的不同,這間屋子極具風格,華麗又不失大氣,足以想象住在裏麵之人身份顯貴。
看一眼應該不會有事吧?
畢竟,她還從未親眼見過男子與男子之間、、錯過了這個機會,以後也許就見不到了!
突發的這個想發,讓沫兒心下越來越好奇,隨之咬唇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裏麵的喘息聲尤為刺耳,聽的沫兒不由麵紅耳赤的。
不對不對,現在她可是要離開這裏之人,怎麼能這樣?
愈想愈亂,一時沫兒不由想要逃離開來,然卻在轉的一瞬,腳下一滑、本就無力的身子瞬間倒在地上,發出巨大的重物落地聲。
絕對的完了!
“誰?!”
屋子之內,刹那間死寂了下來隨之是窸窸窣窣的聲音,隱隱似是裏麵之人在穿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