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聲,使之幾個大漢轉過了頭來至於圍觀之人,亦是將著視線全部望向了沫兒身上,仿若是見到了什麼怪物般。
“小子,你說什麼?!”
大漢從頭到尾打量了沫兒一眼,隨之滿是不屑冷哼一聲,身後兩個大漢也一同滿是凶色望向沫兒。
沫兒深深呼吸了一口,表麵一副鎮定自若模樣,心下隱隱起了一絲慌亂,她對自己實在是沒信心的hen,但是花娘也總不能不管。
以文鬱對此暗笑一聲,感受到沫兒握著他手的力道加深了一分,對她又多了一分探究,明明那麼膽小,卻還要涉及,冷奕倒做了一個旁觀者,隨手將沫兒拉了過來,隻見以文鬱上前一步,手中玉蕭一轉,滿是冷色重複了一聲:“怎麼?耳聾了沒聽見?我不防重複一遍:她說,要你們放了這個女人。”
聞此,沫兒微微一征,看著以文鬱心裏即感歎又哀怨,以文鬱,你好歹也要讓我試一下啊!
“小子,你是不是活膩歪了?敢來命令大爺我!”
大漢麵露凶狠說著,同時揮舞了下手中大刀,用來以示一番威力。
但見,以文鬱斂了斂神色,唇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繼而間,執著玉簫那隻手微微運力,隨即將著玉簫從手中斜拋出去。
玉簫在著半空之中向前運轉,期間一一點過每個大漢身上某一處最後,又仿若有著意識一樣的返了回來,重新落到了以文鬱手掌之中。
然而,對麵那三個大漢卻是被定成了一種姿勢,半晌動彈不得半分圍觀之人,皆是對以文鬱投來驚異的神色,隱隱有著敬佩之色。
“敢點老子的穴?趕緊給老子放開,不然要你好看!”
大漢臉色微微一變,動不得一絲一毫,口中滿是不知悔改的謾罵著。
聞此,沫兒雙眼之中來回一轉,繼而放開了以文鬱手掌,整個人走上前去伸出手在著每個大漢眼前揮舞,看著他們對她一副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的神色,不覺分外有趣。
“放開識相的給老子趕緊放開”
手拿大刀的大漢口中複而重複一句,臉上滿是陰沉不定神色。
沫兒微微一笑,隨之彎下身將著他手中大刀用力拿了下來下一刻,向上微微一提,緊接著準確無誤向下一揮,大刀直直到達了大漢脖頸之處。
對於此,大漢臉上一個驚恐,原本囂張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逆轉在著他想要說些什麼時,沫兒聲音反之先傳了過來:“你說,這一刀下去會是什麼後果?”
以文鬱並不插手管理,隻是饒有興味望著沫兒,他自然知道她隻是在嚇唬人,絕對不可能動手,但是若今日換了夢憐在這裏,那便又是另一種情形。
相比之下,以文鬱更偏向沫兒的解決方法隱隱之間,又一時不明自己的情緒,為何要拿夢憐與尋沫做比。
“您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您不要殺我”
原本還一副囂張模樣的大漢,頃刻間連連求饒,不覺令人感到可笑。
隨著沫兒將刀扔下,冷奕走到了花娘身前關心詢問了一句,順手幫她理了理衣衫:“花娘,你沒事吧?”
“多謝幾位公子救命之恩。”
花娘感激涕零的朝著她們幾人就要行禮,卻被冷奕阻止了下來:“花娘,你是怎麼招上了這些無賴地痞?”
此話一問,花娘瞬間輕然落淚,斷斷續續解說了上來:“我家相公生前好賭,欠了他們一些賭債前些日子,相公不幸得病猝死,他們便來找我討要我把刺繡賺來的錢都給了他們,甚至把屋子也給變賣,但是還是差一些。”
沫兒微微明白了些許,趁著冷奕還在同花娘交談,轉眼冷冷望著這三個大漢:“欠你們錢的是她相公,又不是她本人,你們犯得著把人往死路上逼嗎?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強行逼良為妓,在你們眼底還有沒有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