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若,還是算了,我們不比了做閻橫的徒弟有什麼好!”
沫兒站在蘇謹若的麵前,循循善誘的附上一句。
以離笙眼眸中布上了一絲無奈,想要說些什麼又不知如何說起,也許,在年齡與體形上,顏流水占了一定的上風,但是並不代表著蘇謹若會輸掉。
“擔心吧沫兒,我真的可以的”
蘇謹若同樣無奈笑了笑,眼底劃過一絲從容與鎮定。
自從小桃離世之後,沫兒對著身邊所關心的人,特別是生命看得尤為重要,蘇謹若更是在心底,早已看做了是自己重要之人,若是她出一點事,她是真的承受不起。
“沫兒,放心啦!”
蘇謹若笑嘻嘻一句,附身擁抱了沫兒,繼而見閻橫向她招手,隻得匆匆附上了一句:“沫兒,我要去準備比賽了,你就坐在這裏好好的看著”
“打不過,就趕緊認輸,知道嗎?你是南湘國公主一次輸了並不丟人而且在我心裏你永遠是最棒的”
盡管蘇謹若一再保證,沫兒還是一顆心還是懸了起來。
“好了好了知道了,沫兒”
蘇謹若吐吐舌頭,臉上是滿滿的笑意。
轉而,轉過身子,小跑向閻橫那裏的方向,沫兒望著她淺藍色背影,與以離笙交握的手掌,更加用力的握緊,傳遞著緊張與不安。
“別擔心,關鍵時我會出手的。”
以離笙伸手攬了攬沫兒的肩膀,給予她一定的安心。
沫兒微微點了點頭,以離笙的話語無異於是顆定心丸,兩人順著安排好的位置坐了下來,在她們麵前的下麵則是一處空地,上麵搭建著台子,台子上點綴著一個個梅花樁。
片刻之後,身邊有著人陸續坐了下來。
“沫兒。”
一句低低的呼喚聲傳了來,夾雜著一絲深沉與暗啞。
沫兒微微一怔,側過了頭去,卻是以天澤坐在了她的旁邊,而同以天澤坐在一起的,則是他的側妃木子茜。
至於顏宛月從那次之後雖然頂著個正妃的位置,但日子不好過是肯定的,顏翼銘雖然對這些有所耳聞,但畢竟是已經嫁出去的女兒,他也不方便說些什麼,至於以慕臨也不插手兒女家事。
說到底,這些她是有一定的責任的,但是從一些方麵來說,這也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再說以天澤不是是非不分之人,應該也不會對顏宛月很過分。
“三哥對你好麼?”
沫兒陷入沉思之時,以天澤滿含深意一句問話傳了來。
在他身邊的木子茜,雖然臉上仍舊掛著笑意,但雙手卻死死用力抓著,對於沫兒產生了一絲恨意,身為女人,她怎麼可能看不出以天澤對於天女存有特別的感情。
更何況,也說不定她本來就是顏蓧沫。
“他對我”
沫兒正要回答上些什麼,腰間卻倏然多了一條手臂,那麼熟悉,令她根本無需掙紮,同時有著一句淡淡的話語傳了來:“四弟所問,應是我與阿沫的私事。”
“阿離他對我很好”
對於以離笙的冷清,沫兒則是笑了笑回上一句。
然而,很快的在以天澤邊上又坐上了一人,儼然就是以文鬱無疑,沫兒臉上笑意微微一僵,旋即有些不自然的轉望向前方,手掌亦是在找尋以離笙的手掌,緊緊貼了上去。
“怎麼了?”
以離笙低低詢問一句,循著沫兒躲閃的視線,到達了以文鬱的身上。
她的心結所在,是因為以文鬱麼。
以離笙隻覺得心下沒來由一重,竟覺有一絲不屬於他的酸楚情緒蔓延了開來,隨之,又微微搖了搖頭,化成了一聲輕歎,她對自己的心意,從始至終一步一步看在心底,不該對她產生什麼質疑。
她對於以文鬱情緒受到波動,應是發生了什麼矛盾。
“我沒事”
沫兒心不在焉回了上去,未曾看到以離笙的複雜目光。
由著昨晚以文鬱跟蹤於她,讓她不得不產生了一絲顧慮,也許他已經猜出了她的身份所在,因此,在見到以文鬱到來之時,才會失了常態。
再怎麼,兩人也算是相處過的知己,她真的怕,以文鬱確定她的身份之後,望向她那種失望與憤怒的眼神,從而導致兩人不能再做朋友。
思及至此,沫兒眉宇之間布上了一絲愁緒。
很快的,又想起今日重要所在,因此盡量忽略了以文鬱,這一邊視線在著四麵旋轉一圈,最後定格在一處,那裏蘇謹若與閻橫正在做著什麼交談。
而在他們邊上,顏流水正站在那裏,精心打扮過的臉上有些難堪,無可否認,顏流水是一位美人。
顏流水她應是暗戀著閻橫,而閻橫對於蘇謹若又是格外的寵溺,那麼等下在場上,謹若豈不是要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