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夏衍好奇的時候,這些年輕人陸陸續續的摘下了自己的頭盔,從外表上看,最大的也不夠二十七八歲的樣子,這麼會和老人在三十年前就認識呢。
被眾人圍在中間的人,並沒有摘掉他的頭盔,現在是夏,他卻穿著一身長袖長褲,擼出來的手用白色的繃帶纏著,衣領拉的高高的,看不清他的皮膚。
“老爺子,我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您就乖乖的把鑰匙交出來,今晚的事情除了我們,沒人知道!”為首的刀疤男上前一步道。
“呂善,這不是你們這些孩子可以參與的事情,早點回家吧!”老人家語重心長的道,話雖然是對呂善這個刀疤男的,可是老人的眼神卻是死死的盯著最中間的那個戴著頭盔的人。
“老爺子,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我們孩子不能參與,這寶貝可是全村的共有財產,您一個人獨占,這可不行!”呂善舉起了棒球棒,老人家看都懶得看他一眼,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眼前那個戴著頭盔的人。
“我,老爺子,你可不能無視了我啊!”著呂善手的棒球棒就向老人揮下,似乎是想給他一個教訓,棒球棒砸到了老人的麵前,並沒有傷到他。
老人依舊不話,氣氛開始變的詭異起來。
“妖氣似乎變的濃烈起來了!”夏衍看到雕塑下麵的廣場中,對峙的老人和其他幾個人身上,都有淡淡的妖氣縈繞。
原先話的呂善和其他摘下了頭盔的人的眼神都變的空洞,好像都失去了自我意識。
“不要再執迷不悟了,這不是你們該接觸的東西!”老人終於話了,雙手死死的握住了掃把柄,大有一言不合就開大的架勢。
“執迷不悟的是你,我明明可以把村子發展的更好,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我!”帶著頭盔的人,終於忍不住發出了咆哮,他憤怒的摘下了頭盔,就向老人扔去。
老人沒有躲閃,頭盔就被一道無形的防禦給擋開了。
頭盔下是一張忙是滄桑的臉,從外表上看,大約有四五十歲的年紀,看樣子老人剛剛那句三十年,指的應該是這個人了。
“易正!這不是我們這個村子可以擁有的,我是村長,我要為全村人的性命負責!”老人很激動。
“你已經不是村長了,你早就不是村長了,村民記住你的隻有過錯,你何必死守著這個秘密呢!”易正幾乎是喊出來的,隨著易正情緒越來越激動,他身上的妖氣也開始變得濃鬱起來。
雙眼變的通紅,牙齒開始變的尖銳,臉上隱隱約約有兩角從額頭的位置探出。
“我再一遍,把鑰匙給我!”易正著,手上的繃帶開始脫落,露出了那一雙完全不是人類的手,那是野獸的抓子,手臂上布滿了青色的鱗片。
除了頭還是人類的腦袋,身體部分已經和夏衍任務單上的妖怪很相似了。
“想要拿到鑰匙,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老人身上的妖氣也越發濃鬱,隻是夏衍可以看的出來,老人是強撐著一口氣,這妖氣在不斷地吸收老人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