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建安大喊道:
“我們祁家雖然不是名門望族,但是也不是言而無信的市井之徒,這件事我必須去當麵問妹!”
話音剛落就要硬闖。
支昌上前抱著他的腰,如同相撲選手,往屋子裏麵頂,死活都不鬆手。
他們倆都是初階一級,力量和速度差不多,而祁建安因為吳東等人在場又不敢發動風刀,就這樣僵持在門口。
“你們倆別鬧了,等明我們一起去龍城看看。”朱由校見門口兩人還在僵持就端起麵前茶杯,發動不知名的能力技,杯中茶水瞬間結了一層薄冰,接著冰水脫離杯子,浮在空中變成水團狀,悄無聲息的飄到他們兩人上方,嘩的一聲,冰涼的茶水讓他們徹底清醒。
“這次是冰水,下次就是冰刀。”朱由校冷笑道。
“還不快點回來!”吳東真怕他射出冰刀,趕忙大吼。
“這樣,你們兩人各退一步,明早上我們就出發前往龍城,我們先暗中觀察,不管結果如何,都不要讓你妹妹知道,可以嗎?”
“可可…以。”
他們兩人被凍的瑟瑟發抖,眉毛梢都出現結冰現象,就猜朱由校的能力技還沒有解除。
“朱兄,他們同意了。”
“嗯。”他抬手揮動,化冰為水,解除能力技。
“謝大人手下留情。”祁建安和支昌跪地道謝。
事情解決完畢,他倆出去吩咐手下,給吳東等人安排幾間客房進行午休。
李婉十分高興,直誇祁建安會做事。
朱由校不想休息,打算到寨內轉一轉,看看這裏的風土人情,吳東隻好陪著他,以防鬧出什麼事。
相傳百年前,飛龍寨第一任寨主來到此地,看到這裏背靠無盡森林,三麵都是丘陵高坡,是個易守難攻的好位置,就將本來弧形的山丘用能力技削平,建立飛龍寨,一直傳承至今。
如今傳到支昌手中,眼看就要斷了百年傳承,真是可惜。
聽完祁建安給他們介紹的曆史,吳東看到寨門上方掛著的牌匾,氣勢磅礴,龍飛鳳舞。
“這個牌匾也是那個時候傳下來的嗎?”
“是的,我每隔數年都會請龍城的名家重新臨摹,字體變化不大。”
“飛龍寨窮困潦倒,人口也不多,你為何還想要此地。”朱由校語出驚人。
祁建安連忙跪下道:
“大人明察,我不曾有這個非分之想。”
“哼,少跟我裝模做樣,自從我踏進這個山寨,你的種種行為都已經出賣內心的想法,今如果不在這裏跟我交代清楚,這個寨門你別想進了。”
“大人,真是冤枉啊!我隻是念舊情,守信用,別無它意。”
吳東在旁邊一頭霧水,靜觀事態變化。
此時,朱由校再次發動能力技,地下的灰塵土壤無視重力,紛紛向祁建安身邊聚集,眨眼工夫就困住他的雙腳,順著腿往腰部蔓延,他滿臉的驚恐喊道:
“我我,大人不要殺我。”
話間,泥土已經蔓延到他的頸部。
朱由校手勢翻轉,如同活物的泥土停止蔓延,一旦祁建安沒有實話,他就會變成一尊泥俑,永遠跪在飛龍寨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