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彧的光劍緩緩刺下時麵前的場景又發生了變化。一片白皚皚的雪地陳彧好像是自己又好像是看見自己在雪地裏艱難的快速前行。
這個歐洲中世紀裝扮的青年穿著黑色的深皮靴,每一步都很艱難的深深陷入雪地,帶起不少碎雪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就這樣一步步向前,身後留下來長長的足跡……
就這樣在一顆大樹旁終於摔倒了,陳彧明明是看到這個人倒在雪地裏,可是自己為什麼會感到饑寒交迫,意識也在逐漸的模糊,而模糊的潛意識裏自己似乎是個王子,準確應該是王儲,就在加冕的那身邊的侍衛舉著矛向自己刺來,另一些擋在自己麵前的侍衛紛紛倒下,幾個貴族模樣的帶著禮帽、披風、佩劍,嘲諷的笑著自己……
突然,疼痛驚醒自己,睜開眼,不知道什麼時候大隊的侍衛出現在自己麵前,幾個人騎在馬上,禮帽、披風、佩劍……
為首的拔出佩劍對著自己刺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陳彧絕望了,看著佩劍從自己眉心刺了進來……
然而佩劍刺進眉心的瞬間眼前的場景又發生了變化。
這是一個剛剛結束戰爭的戰場,四周戰火遺留的狼煙還沒有消去,光刀、光劍、盔甲散落四方,仔細看去周圍的屍體都是神族戰士的模樣,周圍已經沒有活物,隻剩下陳彧一個人也是傷痕累累,麵前的一具屍體睜眼盯著自己。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反對我?你看看現在,我終於統一了神族,我恢複了神族的榮光!可是為什麼最後一個反對我的是你?!為什麼是你!啊!啊啊!!”
陳彧釋放著心中的野心和眼中的淚水,然後緩緩的抬起手來,光劍對準了自己的心髒……
“陳彧!你做什麼?”
雷總看見陳彧衝向蟲族母巢沒幾步就停了下來,接著一動不動的,雷總喊了好幾聲陳彧卻沒絲毫反應,這會居然光劍對準了自己的心髒。
“陳馬貨!你加農民被飛龍殺完了都看不到嗎?你個馬貨!菜鳥!陳馬貨!”
情急之下雷總拿出來網吧的激將法來。在網吧玩遊戲的時候每次隻要自己用激將法喊一句“陳馬貨”,陳彧一定會猛的爆一堆兵衝擊自己的防禦,哪怕自己純防禦的陣型,百試不爽!
“我靠,你才是馬貨,洗好了等我!”
沒想到怎麼喊都沒用的陳老師聽到這個詞瞬間清醒過來,對著雷總一陣對罵。
“我靠,這都行?”
雷總自己都沒想到這樣還真叫醒了陳彧。
“你剛才幹什麼呢?舉著關鍵玩自殺?”
“沒什麼,做了一個很長的夢而已,這個家夥有古怪,心些,不要衝動!”
陳彧提醒道。
隻是雷總怎麼聽著怎麼別扭,別衝動?就算是現在生死存亡的嚴肅時刻,這話從你嘴裏出來怎麼就那麼想讓我忍住不笑呢?
“注意看那些地麵上的黑氣,有古怪,剛才你站在黑氣上就呆滯在那裏了。起來,你到底,你剛才到底怎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