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壓抑了太久,也許是終於找到了靈魂上的契合點,他手嘴並用的膜拜著,不放過任何地方,有些連若彤都難以啟齒的他也覺得甜美異常。爆發,是自然的,也是必然的,身上的傷痛根本算不了什麼,享受眼前的“美味”才是他心心念念的。
隻是苦了若彤。男人化身為“狼人”是很可怕的,拆解入腹還不算,還要忍受他各種奇怪的要求……
彎彎月兒羞紅了臉,扯過路過的幾朵雲彩遮住自己的雙眼,卻又忍不住又要偷看……
不知道來來回回折騰了多少次,赫連沉終於饜足般平躺著平複氣息,若彤則乖巧的躺在他的臂彎裏沉沉睡去。
若是永遠停留在這一刻就好了。
赫連沉誠心的祈禱。
隻是這麼一折騰,背上和腰間好像真的嚴重了許多,加上手臂和胸口的刀傷,身體還真是吃不消。
也不知道這門能不能打開。
赫連沉小心的抽出手臂,然若彤動了一下又翻個神,露出胸口處大片的高聳潔白,喉結不禁又動了動。
壓製住這好像永遠無法停住的渴望,赫連沉拿了床單包住自己,找到手機給權宜修打過去。
還沒等他開口,權宜修告饒似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門口有吃的,你們可以隨意享用,還有你的藥也在。”可他卻不知道屋裏是個什麼慘狀,說到處都是血跡也不為過。
赫連沉“嗯”了一聲,去推門,果然能順利打開,門口就是放著吃的東西和藥的手推車。
心裏一陣揉搓權宜修,若是他敢站在門外聽,要他好看。
遠在監控室幾乎要睡著的權宜修一下子驚醒,感覺脖子後麵涼涼的。其實真是冤枉他了,他可是認真考慮那“秘藥”的效果的,根據藥量又結合赫連沉的“能力”才把時間弄的差不多的。
隻是權宜修的“計算”還不太準確,飯菜都差不多涼透了,可見他還是低估了赫連沉的“能力”。
赫連沉不嫌棄食物又硬又冷,吃了點又吃了藥,趕緊回到床上,然後將若彤輕柔的摟在懷裏。
吃什麼東西啊,和佳人溫存才是最重要的。
但赫連沉今天的體力消耗真的很大,不大一會兒也陷入了夢鄉中,等他醒來的時候,旁邊已然冰冷。
趕緊給若彤打電話,被一條留言吸引。
“我會忘記今天的一切。”
赫連沉的黑眸倏地收緊,“啪”的一聲,手機在牆角成了碎片。
享受了就想排排屁股走人,想得美!
若彤前腳剛踏進醫院,赫連沉後腳就跟了進來。
在拐角處,若彤被幽靈一般冒出來的赫連沉一把攫住了手腕,被他巨大的力道拖到了一旁的樓梯間。
“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赫連沉臉色極其糟糕,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若彤淡然道:“就是那個意思。”
“怎麼,和我上床嚐過我的滋味,覺得不如顧銘西,你還想著和他幹柴烈火——”
話音未落,赫連沉本就蒼白的臉上顯出一個明顯的手印。
太過用力,若彤的手微微顫抖。
“若彤!”關心則亂,赫連沉暗罵自己言語失當,“我不對!我不對!我隻是太著急了!我以為我們有了這層關係後應該更親近才是,你怎麼會想著要忘記!”
若彤錯過他灼灼的視線,“上床並不代表我接受你,不過是在那個時刻我們彼此需要而已。”想一想,既然不是赫連沉,那就隻能是權宜修了。這個權宜修啊,真是赫連沉的“忠犬”!
赫連沉仔細盯著她,看她眼簾低垂,但她眼角卻顫抖不已,就知道他在說謊!也許隻有他知道,若彤在不安和不確定的時候,眼角就會如跳舞般顫抖。
若彤見他不語,以為他也默認,就像轉身走。
赫連沉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拉扯了回來,毫不遲疑的低頭,飛快的吻上她的唇瓣,隻是淺嚐輒止,而後又鬆開,然後揚長而去,卻留下一句話,“別想就這麼拜托我,我會再來的。”
若彤哭笑不得,咬了咬牙,決定不跟找個狂妄自大的男人計較,管他來不來,自己總是這番說辭就是了。
若彤來到加護病房,隻有沐水清陪著。
沐水清以為若彤剛剛休息好回來,也沒什麼疑問,隻說:“來了一位魯醫生,說是你請來的,給你父親針灸了一會,我瞧著手法挺熟練的,眼見著你父親的身子就有些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