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彤一愣,這都能看出來?可她總不能這麼問,“你讓開,這是在醫院!”
赫連沉目光如炬,問也不問,直接親了過去,狂風暴雨般席卷了若彤敏感的神經。
推也推不動,打又打不了,加上赫連沉如山的身軀,直壓的若彤覺得空氣越來越稀薄。
赫連沉越吻越來勁,不滿足的雙手開始在若彤身上遊走——
若彤理智尚在,一把抓住他不聽話的大手,“赫連沉!”
幸好赫連沉也知道地點不合適,可總不能就這麼放過她。手臂一用力,將若彤緊緊的扣在自己胸前,讓她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火熱的渴望,魅惑道:“記住,你欠我一次!”
若彤羞赧的推開他,“妄想!”說完就跑進了病房裏,隻留下赫連沉望“門”興歎。
知道若彤父親對自己印象不好,在他病情沒有穩定之前,他不好去見他,隻能停住腳步,看若彤緋紅的雙頰,心中憤懣不已,晚上他又得洗涼水澡了。
回到寂靜中的若彤思緒混亂的很,父親的病、顧銘西的要求、赫連沉的強勢,讓她透不過氣來,她需要時間來好好想想,可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她還是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來解決。
沐水清來的時候,若彤疲憊的睡著了,想到這段時間來她從未睡個安穩覺,憐惜的給她蓋上了被子。
若彤再一次“見識”了父親的固執和堅持,一醒來就說讓她趕緊喝顧銘西登記結婚的事,若彤不得不無奈的扶額先出了病房。
她和顧銘西是不可能的了,又怎麼能和他結婚!
正想著用什麼辦法說服父親的時候,沐水清在裏麵急喊:“若彤,你快過來!你爸他不肯接受針灸!”
今天是魯醫生過來給父親做針灸治療的日子,因為之前針灸起了些作用,一家人都盼望著許墨林能在針灸的作用下慢慢恢複起來,可他今天發了邪就是不肯,即便是行動不便也把身體來回晃個不停,魯醫生實在沒辦法下針。
若彤進來,見父親口眼歪斜,堅持拒絕治療,對比起以前,心中一陣哀痛。
“爸,你好好治病,我結婚還不行嗎!”麵對這樣的父親,她隻能妥協。
許墨林一聽眼裏開始冒光,嘴裏咕嘟著:“顧……顧……”越是高興,越是話不成句。
若彤明白,“好,我去和顧銘西結婚!爸,我還想你參加我的婚禮呢,你得好好養病才行!”見父親點頭,對魯醫生道:“魯醫生,知道您很忙,麻煩您繼續吧!”
魯醫生是國內有名的針灸大師,他的手藝那是基本上是部級的領導才能享用的,可架不住他這樣的人也會欠人情,這不就來還赫連沉的人情來了。他心中多少也明白赫連沉對這個叫若彤是很看重的,隻是她又說和別人結婚,這件事怎麼看怎麼不靠譜。那要不要告訴赫連沉?還是先把這次針灸做完再說吧!
若彤要和別人結婚的事,魯醫生想著還是和赫連沉說聲好,說不定還會讓赫連沉承他的情,可是沒想到,他剛在這裏做完針灸,就被拉到外省去了,根本沒有機會見赫連沉,等他想起這件事的時候,已經是馬後炮了。
若彤頭疼的厲害。
答應了父親和顧銘西結婚,可她又不能真的和顧銘西結婚,看來她隻能再用一次“舊辦法”了。
當初為了讓父親安心,她就和“尹見夜”假結婚,現在又得和顧銘西“假結婚”了!
長籲一口氣,不知道顧銘西對她的這個提議會怎麼看。至於赫連沉——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她這輩子是沒有結婚的打算了,等過了父親這一關再說。
顧銘西接到若彤的見麵信息欣喜若狂,特意的精心打扮了一番,還給她帶去了禮物,可是一聽若彤的提議,整個人都傻了!
“為什麼要假結婚!我們要真結婚!我想去娶你!”顧銘西眼神灼灼的望著若彤,“若彤,你不想和我結婚了?”
若彤想過,說服顧銘西很難,但她隻能這樣。
“銘西,我很抱歉這麼長時間給了你錯覺。我們之間和兩年前已經不一樣了!經曆和那麼多,我已經不對婚姻抱有希望,所以,銘西,請原諒我!”若彤充滿愧疚,但是該說的還是要說,她知道該斷不斷的痛苦,她不想顧銘西也承受這種痛苦。
“你什麼意思!”顧銘西眼眸倏地收緊,“你是說你現在不愛我了?不,從我們重新見麵開始,就沒有想過要愛我?!”
若彤在顧銘西幾乎要吃人的眼光下越加不安,“銘西,我想過要愛你,要和你在一起,可是,對不起,我隻能把你當成我最好最親密的朋友,至於再往前一步——”